一玄一金在空中追逐著,速度越來越快,互不相讓,最後隻在屋頂上留下片片殘影。
在溫孤煊寒懷中的花翎眼底閃過震驚,怪不得他之前對自己的速度沒有什麼過度的反應,原來這廝藏得這麼深。
速度比起玄羽有過之而無不及,這家夥還有什麼是她不知道的?微微皺眉,花翎抓緊了溫孤煊寒的衣襟,以免他太快的速度把她甩下去。
感覺到懷中的柔軟,溫孤煊寒嘴角勾了勾,這丫頭怕什麼,怕他會不小心把她丟下去麼?真是太傻了,他就是讓自己受傷,也不會讓她受傷。
“不要怕,我會保護你的。”這算是遲來的承諾還是施舍,花翎不知道,隻知道在他說出那句話的一刻,她心裏的悸動很明顯。
寒風刮過臉龐,把臉頰刮得生疼,花翎把臉埋進溫孤煊寒的胸前,心裏祈禱這兩個神經病趕緊結束,他們不累,她也累了。
溫孤煊寒溫柔的看著懷裏的人兒,突然一股異樣湧上心頭,眼底閃過一絲煞氣,她居然對他下藥!?也對,她本來就不是他的翎兒,他的翎兒已經死了。
既然,她這麼想出賣自己的身體,他就成全她,把她當成翎兒他還下得去手。再說,四年都沒碰過女人,在碰到她的那一刻,他早就已經壓抑不住。
攥著她的手狠狠一緊,花翎痛的差點叫出來,想掐死她?混蛋!溫孤煊寒似乎不決定和溫孤煊華玩下去了,隻是一瞬間,那抹玄色的身影消失,代替他的是他身邊的暗衛。
華麗的寢宮,花翎看著滿屋子她的畫像,一陣尷尬,他既然這麼愛她,當年為什麼還要這麼對她?還沒反應過來,她就聽到了一陣沉重的喘息聲,回過頭後她的臉紅的像個蘋果。
“你幹什麼脫衣服?!”狠狠一跺腳,花翎捂住了眼睛,隱約中她覺得溫孤煊寒的喘息聲有些不對頭,她從指縫裏看了出去。
男子頎長的身軀靠在窗前,上身的衣服已經被褪去,幾年不見,原本白皙的皮膚轉變為古銅色,健壯的胸膛讓人臉紅心跳。
冷俊孤傲的臉龐,子夜寒星的眼眸,表麵上溫婉平靜,背後卻藏著倔強,甚至隱隱夾雜著淡淡的憂鬱。
冰冷明澈中略帶隱忍的眼神,仿佛是意大利博物館的藝術品,讓看見的人為之一醉,久久都無法再移開視線。
溫孤煊寒緩緩闔上眼感受著,雪花落在臉上瞬間的涼意,臉上的神情微微鬆懈了冷硬的線條,卻稀罕的透出一絲疲憊。
幾縷發絲落在他成熟的眉宇間,隨風微微拂動,略顯淩亂,額角晶瑩的汗珠順著他的臉頰落下,滴落在胸前。
這麼冷的天他還能出汗,很明顯他有問題,看著他酡紅的臉,花翎皺起了眉頭。“你怎麼了?”疑惑由心而發,可是後者隻是抹去臉上的水珠,給了她一個譏笑。
“怎麼了?明知故問,既然你要裝就繼續裝好了,朕知道你不是她,不過既然裝的那麼像,朕還勉強咽得下去。”瞬間,花翎被箍住了,整個人被溫孤煊寒抵在了牆上。
他臉上的輪廓很深,如刀削斧劈,從花翎這個角度看去可以清楚的看見他挺直的鼻梁和微翹的鼻尖,兩道眉毛像是用筆蘸足了最濃的墨汁細畫上去的。
四年不見他變得成熟且更加霸氣,那股撲麵而來的男性荷爾蒙,差點讓花翎背過氣去。從十六歲的小女孩成長成二十歲的熟女,聲音自然有了一定的變化,溫孤煊寒也聽不出來什麼。
溫孤煊寒盯著眼前的女子呼吸變得更加渾濁,這是什麼該死的媚藥,雪撒在身上都是熱的,特別是看到這張朝思暮想的臉龐,他體內的欲望在叫囂。
女子眼神清澈的如同冰下的溪水,不染一絲世間的塵垢,睫毛纖長而濃密,如蒲扇一般微微翹起。
溫孤煊寒伸手摸了摸她小巧的鼻子,接著握住那雙纖長白皙的柔荑,袖口處繡著的妖嬈的薔薇更是襯出如削蔥的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