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翎眼底閃過一絲異樣,溫孤煊寒究竟練了什麼武功,境界已經如此之高了,修煉到如此地步要付出多大的代價,他到底有沒有考慮清楚?
玄羽被溫孤煊寒這一擊,擊潰的完全說不出話來了,五髒六腑幾乎扭曲,痛苦的倒在地上。青絲如墨潑在地上,手指捂著胸口,殷紅的嘴角上鮮血直流。
“天華帝,這次是我們不對,請見諒。”青龍很及時的出現,看著狼狽不堪的玄武,他微微皺起了眉頭,不是讓他不要衝動的嗎,他是怎麼回事。
“滾!再有下次,朕不管你們是誰,隻有一個下場,死!”冷冽的聲音宛如冰箭,瞬間刺穿了在場三個人的心,花翎被這樣恐怖的溫孤煊寒嚇得腿軟。
一直以為隻有玄羽才是這個世界上最變態的家夥,現在看來玄羽那個最變態的位置要讓出來了。溫孤煊寒已經不能用變態來形容了,他簡直就是一個恐怖的魔鬼。
被他緊緊抱在懷裏,花翎卻感覺不到一絲暖意,反而覺得身上越來越涼,直至手腳冰涼。
偷偷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的容顏,男子堅毅的下巴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沿著光滑的頸子沒入長袍的領口,看上去無比的優雅和高貴。
似乎覺察到了花翎偷偷打量他的視線,他突然轉過了臉正麵對著她,一雙墨黑幽深的眼睛就那麼直直地與她的眸子對上了,黑亮的瞳孔裏是一片望不見底的深邃,眼神沉寂如水,泛著隱隱的波光。
從他額頭散落的幾縷發絲輕輕地覆在瑩白臉龐上,瑩黑相間,交織出淡淡的神秘,嘴角邊似有似無的弧度勾起了一抹紅潤,黑白紅三色之間形成了邪魅神秘的吸引力。
一身紫金底百蝠流雲錦緞長袍,束腰的玉帶上懸掛了一塊明黃色玉佩,玉佩之下綴著同色穗子,身材高大偉岸,完全把花翎抱了個結實。
“看什麼?別以為裝可憐就算了,為了懲罰你在朕的地盤勾搭男人,今晚你死定了。”修長的手指掐住了某女的下巴,看著她那張皺起來的小臉,心裏的陰霾漸漸散去。
“我沒有……”花翎抗議啊,她沒做過的事情,為什麼要受懲罰,再說他憑什麼懲罰她?一張小臉拉的很長,恨不得撲上去撕碎某人那張頗為愜意的臉龐。
“別用這種饑渴的眼神看著我,朕會忍不住在這裏要了你。”溫孤煊寒這種死不要臉的話已經成了習慣,好像他以前也是這麼無恥來著,隻不過現在更加無恥。
花翎幹脆不搭理他,到時候自己裝死,她不信他還有那個性趣。想到這裏,某女嘴角揚起一抹奸笑,隻是她沒有看到溫孤煊寒嘴角那抹比她更奸的奸笑。
黃昏的雪,深切切的,好象有千絲萬縷的情緒似的,又像海水一般洶湧,能夠淹沒一切,還有一絲揭開藏頭露尾般的裸.露感。
雪後,那綿綿的白雪裝飾著世界,瓊枝玉葉,粉裝玉砌,皓然一色。坐在門口花翎對著手心哈氣,看著屋外的景色她沒啥心情,把她送回來又跑出去,搞什麼?
薔薇園,溫孤煊寒溫柔的看著水晶棺裏的人兒,“翎兒,你放心,她不過是你的替身,我不會愛上她的。”輕輕撫摸著水晶棺材,溫孤煊寒此刻的溫柔才是真的。
盤鳳殿
“他又去了?哼,還是那麼蠢,一個假人他也能當真,不過近幾年除了那個死人的事情,處理別的事情他頭腦倒是很清醒。”
向陽沫雨口氣輕飄飄,好像在說的完全不是自己的兒子一般,那不屑和輕佻讓人有些反感。原本纖長的身軀,如今看起來也有些臃腫了,雖然她一直努力保持著自己的飲食,可是依舊改變不了她漸漸老去的事實。
“太後,這個偲靈怎麼辦?”向陽沫雨身邊的嬤嬤跟了她很久,自然之道她此刻一定在計劃著什麼,所以她自然要搭把手,出出主意。
“這個偲靈,我還不能肯定她就那個賤人,不過隻要實驗一下就清楚了,明天……”對嬤嬤勾了勾手指,向陽沫雨對著她一陣竊竊私語。
“太後不想要顏如玉這個棋子了?”嬤嬤聽完後疑惑的出聲。
“那個沒有的東西,留著也是浪費糧食,四年了,一點長進沒有!”一拍身上的椅子,向陽沫雨看起來很生氣。
“太後別生氣,為了那個女人氣傷了身子反而不好。”嬤嬤看得出來向陽沫雨不高興,連忙幫她拍背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