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以前在二十一世紀,薛子騫為了防止她被抓到後,受不了折磨吐露真言。特地給她進行了很長一段時間的魔鬼訓練,各種刑法的疼痛她已經嚐試過了。
不過這一次她不能忍,必須要裝出很害怕的樣子,而且叫聲必須淒厲,算是叫給隔壁的那一位聽的吧,如果她相信了自己,到時候她就能更加靠近她一步了,逐漸將她推進地獄的深淵。
不容她多想,手指上傳來的劇痛讓她尖叫出聲,十指連心,她是真的痛,就算是想忍也忍不住。十根針每一根都深深刺進她纖長的指尖,尖銳的針頭無情的刺穿了指甲蓋。
尖叫聲令人心寒,不過這隻是開始,針很快被拔出,針尖上還泛著血漬。拔出來比戳.進去的時候更痛,花翎忍不住這種疼痛,直接暈了過去。
又是一盆涼水潑了過來,花翎的頭發都已經結冰了。這種大寒天,一盆水潑在地上都能瞬間結冰,潑在人身上也不例外,冰渣在頭上碎成一塊一塊。
臉已經凍得發青,這種致命的寒意就連玄羽都感覺到了。正在吃飯的他猛地站了起來了,倆小鬼疑惑的看著他。
“玄羽爹爹,你怎麼了?”
“屁股被蠍子咬了?”小旭疑惑的看了玄羽一眼,老女人不在他就這麼激動,跟個毛猴子似的,一天到晚就沒閑過。
“你們兩個先吃,花梓晨,他們兩個先交給你照顧一下。”說完他就已經消失在房間,隻留下一臉擔心的花梓晨和一臉茫然的花旭,還有含著筷子不知道在想什麼的花胤。
溫孤煊寒回到寢宮後才想起‘偲靈’,微微皺了皺眉,他暫時不想管她,讓她受一點苦,或許她就會知道什麼是她該碰的,什麼是她不該碰的。
地牢,昏暗的油燈晃動著,一抹纖細的身影在油光中晃動著,她身上的布料已經破爛不堪,凝白的肌膚上布滿了鞭痕,傷口處的血已經幹涸了。
“差不多了吧。”行刑的兩個嬤嬤都累了,一屁股坐下來喝了一口水。被綁在架子上的花翎跟斷了氣沒什麼區別,氣若遊絲好像下一秒就會升天一般。
“十幾種行法都用過了,我們歇歇吧。”瞥了一眼差不多已經斷氣的花翎,兩個人心裏居然有點同情,對付其他的犯人她們也不過是忽悠著就過去了。
她們這也是第一次對一個人用上這麼多刑具,連她們自己都毛骨悚然,她現在還有一口氣都是幸運的了。
“這女人到底是怎麼招惹皇上和太後的?”兩人一邊喝水一邊疑惑架子上的花翎,太後沒叫停她們也不敢就這樣放她下來,一會兒還要想辦法給她弄醒。
暗房,“太後,還要繼續下去嗎?”十幾種刑法下來,就連向陽沫雨身邊的嬤嬤都有些害怕,腿在止不住的顫抖,可是太後依舊不為所動。
“繼續,他如果再不來,就證明這個棋子也沒什麼用,弄死算了,反正看到她那張臉我都煩。”不耐煩的皺了皺眉頭,向陽沫雨根本沒打算要那些人停手的意思。
相反,看到花翎被她們折磨,她心裏異常的痛快,她仿佛看到了煙雨蝶被她折磨的樣子。又仿佛看到溫孤煊華那個小賤種在哀嚎的聲音,那個賤種一日不死,始終是她的心頭大患。
新一輪的折磨再次開始,直到半夜,兩個嬤嬤實在是累了,才懇請停手。向陽沫雨見溫孤煊寒還沒來,漸漸失望了,看來他肯定這個女人不是花翎,所以不會來救她了。
“算了,哀家回去了,明天早上弄死她算了。”一揮手,她從窗口看了出去,花翎已經在架子上昏死過去,身上無一處是完好的。
“可是……皇上,沒說要她死啊。”行刑的嬤嬤有些膽小的說道,皇上沒有下達準確的命令,太後的話又不能不聽,真是為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