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天荒侯一聲怒喝。
而宋修然隨即停手,站在一旁,臉上帶著一絲傲氣,輕哼了一句。
隻不過白洛飛此刻卻是腳步踉蹌,受傷不輕,不過最為明顯的,卻是臉上的傷,烏黑一片,被打成了熊貓眼。
白洛飛咬著牙,卻沒有因為疼痛哼出一句,然而目光狠狠的盯著自己這位表哥。
“你們在做什麼!”天荒侯看到白洛飛臉上的傷痕之後,緊緊握了一下拳頭。
“白公子剛剛想進入大廳,隻不過這個家夥直接阻攔住門口,隨後一言不合就對白公子出手,可謂囂張到了極點!”這個時候,林雨欣卻是直接開口說道。
“你說什麼?不要以為你有些姿色就可以血口噴人。”宋修然瞪了林雨欣一眼,含有威脅意味的說道。
“不錯,你們竟然冤枉我家少主,剛剛我們二人可是看的清清楚楚,明明是白小侯爺先提了切磋之事,我家少主才被逼出手的,拳腳無眼,一些意外傷,總是在所難免的。”
就在此刻,之前那站在忠勇侯身旁的那兩名劍士,卻是突然開口。
葉牧將目光投過去看了這二人一眼,隻見他們都是四五十歲年紀,都是方正臉,懷中各抱著一把長劍,一把青劍,一把紫劍。
而剛剛開口之人,就是那位抱著青劍的男子,嘴角噙著一抹笑意。
隻不過這家夥太無恥了,竟然顛倒黑白,說是白洛飛率先提出的切磋一事,然後宋修然被迫應戰。
天荒侯臉色同樣不好看,白洛飛是他的兒子,他自然了解,知道以白洛飛的性格,必定不會去找宋修然主動切磋。
於是,天荒侯臉頰抽搐了一下,剛要準備開口,然而這個時候,一旁的忠勇侯卻是哈哈一笑,“白老弟,小孩子玩鬧,就不要這麼計較了,哈哈,我早已設好酒宴,我看此事就此揭過,我們進去喝酒吧……”
“這可不是玩鬧……”
天荒侯突然看向宋修然,“宋兄,你這兒子心性太過狹隘,此事做的太過分了一些。”
如果是平時,天荒侯或許會忍下這口氣,可是明日就是封禪之地開啟之日,到時候各大侯爵帶著子嗣都會前往,白洛飛被打成這樣,被人問起,他麵子上也過不去。
俗話說打人不打臉,這宋修然分明是故意所為,想讓他們父子在各大侯爵麵前出醜,小小年紀,這心腸太過歹毒了。“白石塘,你與我父親可是還差著一個級別呢,我父親是二等封侯,你不過三等封侯而已。我父親好意邀請你來赴宴,莫非你還想尋釁滋事不成?”此刻,那宋修然卻是滿臉的嬌縱之氣,聽到天荒侯說他心
胸狹隘,頓時不樂意了,竟然直呼天荒侯的名字。
“你……”天荒侯聽聞此話之後,雙拳驟然一握,險些氣得吐血。
太放肆了。
“宋兄,這就是你教的好兒子?”天荒侯看向忠勇侯,想看看對方,到底是什麼意思?
“嗬嗬,童言無忌而已,修然,道歉。”忠勇侯此刻臉上的笑容也是逐漸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