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青衫,你剛才沒膽兒出去,現在竟然有膽兒說這話?”
海心藍一臉稀奇地看著賀青衫,“你現在腦子不太清醒吧?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這位少年武王可拯救整個飛船!夠你跪下來三叩六拜了!你知道嗎?”
“哦,是嗎?”
賀青衫看著忽然走進來的張雨禾,淡笑聲道:“你們以為,他隻是少年武王這麼簡單?說實話,我之前還沒認出來,可現在看到他剛才這麼出手,倒是忽然想起了一個人。”
“什麼人?小夥子你什麼意思?”中年艦長看著賀青衫疑惑問道。
“說來不巧,數日前的十大高校在臨海城的招生測試中,我正好有一個親戚通過其中一個高校測試。更不巧的是,我這個親戚還參加了臨海城的慶功宴。”
賀青衫低聲笑了幾下,“還不巧的是,當日臨海城的慶功宴上,出了一位少年武王,可謂震驚四座!可惜可歎,最後卻因為修煉禁術,被三位灰衣裁決使帶回了裁決部!”
聽到這裏,控製室幾人頓時靜了靜。
“而貌似,這位被抓走的少年武王,不出意外,與剛才這位出手的少年武王…是同一個人!之前我還有點不信,可見到他出手,我就不再懷疑了。”
“這就有趣了,這位少年武王明明被裁決使抓走了,怎麼還會完好無損的出現在這裏呢?”
賀青衫好似自己問自己地說道。
霎時,空氣中倏然更靜了。
就是所有人腦中都冒出一個可怕的念頭:
畏罪潛逃?
控製室內,幾乎所有人汗毛瞬間炸立!
“賀青衫,你胡說什麼!”
張雨禾走過來,厲聲喝道,“簡直是胡言亂語!”
她心中直顫,完全沒想到,這賀青衫竟然還有這麼一茬!
這誰能料到!
完了,完了!
“我胡言亂語?張小姐,我可沒亂說。那天臨海城的慶功宴,你也在場吧?你敢親口發誓說,不是他?”
賀青衫無比篤定的看著張雨禾。
武道之人,豈可亂發誓?
誓言這玩意兒,會印象修煉武道的瓶頸以及心魔,可不能亂發。
張雨禾張了張嘴,臉色又蒼白幾分。
這時,一道脆生生的聲音響起:
“可,可,是他拯救飛船的所有人不是吧?你也是人吧?為何不能感謝人家?”
門口,薑紅豆站在門邊,看著室內眾人。
“他是拯救我們不假,可這並不能影響他畏罪潛逃的事實。不想感謝,隻是我們並不想因此與他染上任何幹係,裁決部,可不是誰都能得罪的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