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大佬無數,皆是沉默以待,這些武皇大佬都沒開口,他們就算不清楚眼下的情況,也不會多說一句啊。
“那位,就是君天奉呢…”
酒席一角,冷茹涵目光微凝。
天衡山,她同樣在場,此時也同樣隨著青陵大學的導師一行人,來到此地。
老實說,天衡山的事情,太過震撼,就算是她,如今心神也還未鎮定下來。
而且,還是如此近距離的看著那道猩紅身影。
“不過,雲絕峰一死,綰秋應該就安全了。”
冷茹涵掃了一眼中央庭院,最前方的雲青圖一眼。
此刻,這位半月前,跟隨者雲絕峰橫掃雲洲,還擄回安雪君的江洲第一天驕,滿臉興奮,仿佛什麼都不知道。
“哼,真是可悲…雲絕峰已死的消息,雲翔和雲空兩人,還未告訴他們吧!”
冷茹涵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心中譏笑不已,“嘖,南嶽孔立明,山洲鄭琥,三位金徽鎮龍衛,在三洲無數人武道強者…真不知道,到時候你們雲家會有多難看!”
想著,冷茹涵望了望已經快變漆黑的夜空。
這江洲的天,要變了。
忽的,這時門口又走進兩人,一少,一老。
見著這位老者,在場武皇強者麵色微變。
“是羽梵兄弟!”
雲青圖看著那少年,頓時眼前一亮,迅速走向前去,笑道:“羽梵兄,沒想到你也從吳洲趕了回來,這位,想必就是吳洲大名鼎鼎的伏海一刀,楊武皇吧?”
眾人聽到這話,皆是一震,這老者,竟是武皇強者?
吳洲?
還是外洲的武皇強者!
林羽梵見著雲青圖還帶著笑臉,頓時微微一愕,旋即視線掃向四周,皆是感到一股極其詭異的氣氛。
旋即,他沉默了下來。
似乎雲家還不知道天衡山的事?
倒也是,天衡山之戰,雲家好像就派了雲翔雲空二人前去,早已認定了結果。
恐怕還在舉行婚宴吧?
林羽梵看向那個穿著喜服的女子,微微搖頭,低聲道:
“青圖兄,給你勸告,今日的婚宴,不宜在舉行,撤走吧。”
聞言,雲青圖微微一愕,皺眉搖頭道:“羽梵,你為何說這話?這婚宴已經開始,如何能撤走?在場這麼多大人物,豈是想撤就能撤的?”
是啊,這種情況,怎麼可能撤下婚宴?
那不開玩笑嗎?
林羽梵輕輕歎了口氣。
“羽梵,我們前來,隻是旁觀!”
這時,他身旁那位被稱為伏海一刀的老者,隻是笑了笑道,“我們先入座吧,今日你師傅我看走眼,切勿多言!”
說完,就帶著林羽梵走至一處空曠的酒桌入座。
挺不巧的時,這酒桌上,坐著許多青陵靈武大學的學生。
其中,還有於青青與溫佩珊兩人!
這數百座酒席,可謂囊括武道界方方麵麵的人。
“嘖,我可記得,不久前,有人還說君天奉贏了雲絕峰呢?怎麼,也跟著跑來雲家了?”
於青青頗有些揶揄的看著林羽梵,一臉好笑的說道。
林羽梵頓時漲紅了臉,卻不說話。
他當時可信誓旦旦說君天奉不可能會出現,就算出現了也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