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我們很熟嗎?(1 / 2)

火勒見醒轉的女子,不似先前的死魚肚皮色,加倍培養了幾日,已然腮凝新荔。

那雙攝人的美眸尤其驚豔,隻是不知怎的,總教人覺著分外冷冽,無有半點活潑的情致。

這樣的尤物,委實不教人生厭,她半是虛情,半是關切地問道:“恰絲麗,你可算醒了,怎麼了,這麼看著火勒,我臉上有髒東西不成?”說著便靠了靠,離她近些,更顯親昵。

瑪絲羅見她會裝,自己不好辜負,亦扮出一副懵懂的張致:“火勒?”

她越發來得,忙作勢比劃,摸了摸瑪絲羅的額,故作呢喃:“這也不燒了,怎麼反倒說起糊話了?”

瑪絲羅見她很是上道,稍稍推了推她,正色說:“我敬您年長,但還是好好說話,不興動手動腳,就算我真叫恰絲麗,那您怎麼稱呼,我們很熟嗎?”

火勒跺了跺腳,看向一旁預備伺候的八色和秀傘,難為道:“你看看,連自己叫什麼都忘了個幹淨,可怎麼了局,都快出嫁了,還鬧這一出!”

八色和秀傘也是頂機靈,登時寬慰:“火勒寬心,權當表小姐一病新生吧,好生教與她人妻之道,來日方長,指不定她過個幾天自己就好了。”

瑪絲羅心頭冷笑:還以為隻這老女人能耐,扯謊都不帶草紙的!可嘴上仍舊問她:“先別拉拉扯扯,同我講明了,我是誰,哪來的,跟你有甚瓜葛?”

幾句話下來,火勒見她問的仔細,條理分明,是個靈透不過的,惱不得多費些精神誆她:

“你是火央同惠旗賴家的錢步燦生的,她那時同我是一樣的,歸在火折一流。你也隻不過是火折花,可惠旗賴家的墾汀,也就是你的曾外祖瑪,他生前憐惜你,快死的時候不放心你,顫巍巍地托人把火央叫到床頭,上氣不接下氣地哀嚎,無非因你不好過,他死不瞑目雲雲。火央經不住,隻得作準,務必把你歸在前火勒名下,讓你當索麗拉的小火花,日後體麵風光地出嫁!你曾外祖瑪聽後,猶嫌不足,要火央起個誓,若有違背,不得後世!”

瑪絲羅不齒:“照你說,我的曾外祖瑪,也太毒了些,難為火央了,竟肯依他?”

火勒:“也是沒法度,誰叫他是恩人,還是快死的,你火央才應下,他就閉眼了,想想就瘮得慌!”

瑪絲羅掙紮著不敢笑,緊著問她:“那我火折在哪兒,我要見見,許就想起從前了!”

火勒就等她這句,現開發道:“她本就不在家裏,去歲在瓊鄉過身了,因趕上火央的事故,家裏沒人過去幫襯你發喪,還是你獨自給料理的,你全忘啦?”

瑪絲羅點頭,反問道:“什麼叫本就不在家裏,對呀,我怎麼全忘了?究竟怎麼回事?”

火勒邊思量邊同她款款地說:“你火折說是病死的,一口氣上不來的心悸症候。”

瑪絲羅又道:“為什麼她不在這家裏?”來看書吧

火勒反問道:“你真想知道?”

瑪絲羅附和,半作無禮地說:“你要不說出個所以來,我就當你是唬我的,成天瞎竄亂跳的,即便想捆了我賣個好價錢,也有一場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