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我剛跨進俱樂部的大門,就聽說二弟要走了。他老婆兼經紀人的旺達嘴巴太碎,到處噴人,結果不但鬧得更衣室雞飛狗跳,甚至和馬總都鬧翻了。俱樂部一氣之下就把他租到了大巴黎。
說起二弟的故事,起因是因為他老婆對媒體說佩劍踢球太獨,給二弟的支援太少。結果這話一下子就把馬蜂窩給捅了。佩劍這人在更衣室拉了一幫東歐的老鄉,什麼B羅、漢達的,平時就以老大自居。他不惹別人就已經是燒高香了,還有別人敢主動惹他的?結果二弟這事一鬧,更衣室沒一個敢替他說話的,都一邊倒的全部站在了佩劍這邊。
漢達說不處罰二弟,這門他就不守了。
丹布說除非二弟離婚,否則這事沒完。我估摸著他不會也想接盤吧?
B羅更偏激,直接拿著瓶甲胺磷就往馬總辦公室去了,說如果馬總不把這事給解決了,立馬喝死在他麵前。
馬總雖然見過世麵,但這麼大的民怨他也不敢怠慢。為了平息矛盾,他隻得對二弟下了重手,直接擼了他的隊長袖標,還把他的9號球衣給了我。
這處理方法讓二弟也惱了,開始詐傷不參加訓練也不參加比賽。說馬總這是給他小鞋穿,打他第一天來當領導起就一直就沒正眼瞧過自己。這事我後來去求證了下,發現二弟說的不是假話。馬總不單單沒正眼瞧過二弟,甚至沒正眼瞧過任何人。
我問機隊這都什麼情況,他跟我說其實二弟不是個壞人,他隻是個懵懂的小孩。他認為自己放任老婆去說話的性質頂多就是小孩向大人要糖吃的撒嬌模式。但是他不明白,在馬總眼裏他早就打上了不聽話小孩的標簽了。馬總要立威,二弟自然就是被拉出來罰站的那個。
而西諾道長卻其實馬總賣二弟是命中注定的事情。我知道他特麼的就是個玄學大師,不禁問了句為什麼。這廝故作神秘的說了一句:“馬賣鈹。”我心想你特麼不說就不說,罵什麼人啊。
隨後沒有媒體喉舌的國米,一點小事被炒成了全城盡知。甚至有有想象力好的記者長篇大論,說什麼旺達看上了C羅想帶二弟去尤文。說什麼二弟鬧事其實就是為了加盟尤文。一時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已經到了不可收拾的階段,而二弟卻始終不低頭也不認錯。
我問他,為了個二手貨搭上前途值不值得?他回答我說自己生命中難得遇到一個自己真心喜歡的女人,隻要她覺得是對的,自己就一定會支持。哪怕撞到南牆,頭破血流。這話我也無法評價,不但聽起來還是挺男人的。
說完他也沒讓我送,對我笑了一下,提著包就走了。從此我明白了兩個道理:內褲適不適合隻有JJ知道,老婆好不好也隻有自己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生活,別人又怎麼說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