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樣沉著冷靜的樣子更加使的他們四人有些驚疑不定。
所以這幾人將信將疑的轉頭向後看去,這時,平靜的獨孤連城眼中精光一閃,左手扣向腰帶,瞬間白光如熾,靠近獨孤連城的兩人眼睜睜的看著已經轉過頭來的栗宏和陳清風。
紅色的血如同熱浪,兩俱屍體同時倒下。陳清風與栗宏各自後退了幾步,神色慌張的看著獨孤連城手中那柄正在滴血的軟劍。
“你…你…”陳清風手指著獨孤連城不知該如何是好。
“看!”
而獨孤連城帶著玩味的笑又是同樣的眼神看著兩人的身後。
“你這個賤痞子,少在這裏裝神弄鬼。”陳清風這一次完全不相信!栗宏也無動於衷。
“哢嚓”然而,這一聲砍山刀深入骨頭的聲音就在他們二人耳邊響起。
陳清風聽到聲音慌張的回頭,他看到了栗宏脖子上那把隨處可見的砍山刀。
“你…你是誰?”陳清風的腿在抖。他麵對著一個陌生的彪形大漢,顯赫一時的他居然話都有些顫抖。
“多謝兄弟救命之恩。”這時的獨孤連城終於癱軟在地上。手中的軟件也掉落在不遠處。
“好,最少吃了咱爺們的茶,在咱爺們的地界你就是想死都難。
來人正是茶攤老板三哥。他用手一推,栗宏的脖子就像柴火一樣一分為二。
“饒…饒了我,我願意當牛做馬…”陳清風“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並且淡黃色的液體也隨之流出。
“沒用的東西,還配享受響亮的名聲苟活於世?”三哥舉刀,平凡的一刀,然而陳清風除了臉色慘白之外,再無任何動作。所以他死了,如同栗宏一樣死的很幹脆。
風平浪靜,殺人者人恒殺之!
茶酒攤前,原本虛弱不堪的獨孤連城現在依舊虛弱不堪。但是,不遠處的桌子上有一個白衣盛雪的男子正在一絲不苟的喝茶。
“你不跟我走?”獨孤連城有些難以置信。聲音也拔高了許多的望著莫汐雯。
“我不能和你走!”莫汐雯第一次在獨孤連城麵前開口話。
“你…你…”獨孤連城猛然間眼睛睜的很大。“你不是莫汐雯!!”
“對,我不是莫汐雯!我叫莫汐月。”莫汐月看著眼前獨孤連城的樣子笑了起來。
“怎麼會這樣,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莫汐雯在哪裏?”獨孤連城聲音越來越大了起來。甚至整個人都站了起來。白衣男子轉頭看了一眼之後又繼續一絲不苟的喝茶。
“難道我長的不美?”
“美!”
“難道我比不上我姐姐的身材?”
“你…你比她好。”
“那你為何非莫汐雯不可?”
“你相信緣分麼?”
“你與我姐姐莫汐雯是緣分?”
“不,我們是愛情!”
獨孤連城平複了下來。
“你快死了!”莫汐月很認真地道。
“我不想死誰都殺不死我”獨孤連城拿起年前的酒杯,手指敲打著酒杯道。
“可是我要殺了你”莫汐月還是很認真的道。
“你?”
“對,是我!”
“你能殺掉我?”
“你忘記了我父親的稱號?”
“蠱王?”
“對!”
“你是我中了你父親的蠱?怎麼可能,開什麼玩笑!”
“你是中了我的蠱,而我本就是我父親的蠱。”
“你的蠱?”
“是的,我的本命蠱!”
“本命蠱?”
“一種無藥可解的蠱!”
“可是,我怎麼可能中蠱?”
“因為,我做了你第一個女人!”
獨孤連城聽到這句話時,臉上不知是什麼表情。而莫汐月卻是高興雀躍。
“喂,九樓西,用自己名字就好,我的名字現在收回。兒女情長的亂債我可不會接。”這時,白衣盛雪之人走來,將一頂狗皮帽子戴在九樓西的頭上。
這次輪到莫汐月大驚失色。
“你叫九樓西?”
“對!”
“那獨孤連城是?”
“他!”
“那北方的狠才也是他?”
“那是我!”
“可是你是九樓西!”
“因為這樣我才能偷偷的救走你姐姐!”
茶攤旁邊,三哥目瞪口呆。“九樓西?江湖第一刀?獨孤連城?北方狠才?他們不是敵人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