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來聽聽!”
“莫公子必將前來參加雲老爺子的壽宴。”
“哦…意料之中。動手,砍他雙手雙腳。”
少莊主揮了揮手,似乎不怎麼在意一般似的道。
黑熊的劍已經拿出,正要下手,金老大反而硬氣的大聲叫罵道:“去你娘個醜陋鬼,老子混江湖全憑這一身膘,但是也懂得遇見什麼人什麼話,可是今老子就要罵你,即使你是一劍山莊少莊主又怎樣,老子身在朝廷,就算死也是堂堂正正。”
“哼,砍了之後扒皮抽筋剜心。”少莊主冷冷的道。
黑熊的劍不快,但是依舊即將落到金老大頭上。
剩下四人眼睛欲裂,眼眶發紅。
正在這時,一聲劍吟響起,一柄劍從庭院門口直奔黑熊,黑熊不加理會,加速了向下揮的手。
眨眼刹那,那柄發出劍吟之聲的劍被拿劍人一擲而出。
“乒乓”
兩聲相擊。
黑熊手臂一抖,手中之劍脫落。而那擲劍之人也出現在眾人麵前。
一身朝廷刑獄總捕頭的特製製度之下是一臉嚴肅的陳清風。
“且慢動手……”
陳清風正欲話,卻不想黑熊完全不給他機會,雖然手中的劍掉落,可是黑熊一掌拍出,風聲呼呼作響。
陳清風來不及話,也隻能一掌拍出。
“啪”
輕微的響動過後,陳清風隻感覺一陣吸扯之力由黑熊手掌傳出,他心中暗驚,剛要向後撤去掌力,哪知道黑熊早已經料想到他的想法。
憑借著這一吸扯的力度,黑熊手掌一轉,拇指曲起,向下一扣,一按,一推。
頓時,陳清風“噔噔噔”連續後退了幾步,臉上一抹潮紅出現。
黑熊冷冷的盯著陳清風,手中還依然抓著金老大。
這樣一對比,這黑熊的武功絕對比陳清風高處一籌。
隻是他不擅長用劍而已。
“呦,陳總捕頭,你想要憑借這一身衣服來對抗我麼?”少莊主問道。
“不敢,不敢,隻是覺得少莊主可以手下留情,畢竟某手下也就這麼幾個可以用的趁手的人物了。”陳清風壓下心中不快,很溫和的對少莊主道。
“就這樣的廢物也稱得上人物?陳總捕頭,朝廷這選人的標準可不太高明啊。”少莊主嘲諷道。
陳清風麵色一變,這少莊主的話可不是嘲諷他自己,而是連帶著朝廷都被嘲諷。
所以陳清風回答道:“少莊主笑了,沒用的廢物總比有用的狼豺虎豹用的舒心一些。”
少莊主的臉色也冷了下來,“倉啷啷”,他親自將腰間鑲著金邊的寶劍抽出,來到金老大麵前,盯著金老大的眼睛道:“能用沒用的廢物那他自己也就是個廢物。我倒要看看,今日誰能救的下你。”
著話,少莊主就要舉劍向著金老大劈下。
這時,從庭院的一角中走出一人,正是雲泊林的兒子,十二生肖中的馬頭。
“顧魏坤,今日家父壽宴,見不得血。”馬頭依然一身樸素,依然相貌平平,沒有一絲北方武林泰鬥兒子的奢華,他僅僅手臂一抬就壓下了顧魏坤的胳膊,可想而知這馬頭的內家功夫很是深厚。
當馬頭的手壓在顧魏坤胳膊上時,顧魏坤就感受到了一股內勁順著胳膊竄入身體,他有些驚駭欲絕,雖然真正比試,或者拚命時自己未必會怕他,可是此刻自己完全沒有必要與他拚命。
想到這裏,顧魏坤順勢放下手中的寶劍,道:“也對,人到七十古來稀,正好的日子當真不適合見血。”罷轉頭用手拍了拍金老大的臉道:“算你走運,希望你可以活著走出這保定城。”
“噗通。”
顧魏坤完,黑熊也就直接將金老大扔在了陳清風麵前,火柴棍幾人急忙將金老大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