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場大雪。
通往各處的道路都被阻斷。
隨處可見乞討的人們滿含熱切希望的眼神。
這是一個鎮。
在通往貴州方向上必經的一個鎮。
這個鎮已經死了三個人。
從第一個開始,到第三個人屍體被發現,不超過兩。
最重要是死人之前出現了一種記號。
也可以稱之為信號的東西。
“鮮血紅!”
這是一種不詳的代表。
而且它隻代表著一個組織。
曾經令人聞風喪膽的三十六樓九樓獨有之物。
現在它又重出了江湖。
陰霾籠罩。整個鎮人心惶惶。
初陽。朦朦朧朧。
剛下過了大雪,北方的風刮起來如刀。更何況是此刻這個太陽出沒的前後。
這座鎮就如同生活在靠近南方的人群一樣,細膩,耿直,勤勞!
街道上偶爾的狗叫聲證明已經有人起了床,出了攤,開始了一的工作。
突然,一陣煙霧飄起,它很不尋常。因為,它是紅色的,血紅的紅。
遠遠望去,冒煙的地方似乎很不起眼。
鎮中起床較為早的人但凡看得到,都會不由自主的瑟瑟發抖。
而城中“明月樓”,三樓窗口處有兩個人正轉頭看著這煙霧。
原本平淡的臉上此刻突然出現了變化。
“陸兄,可看出那裏在何處?”
三十多歲的男人,身材有些微胖,頭發也花白了一點。他轉頭向陸寒問道。
“應該是西城區正白二甲街,前後絕對不超過兩條街。”陸寒眼中精光閃爍,沉吟了片刻後肯定的道。並且站起身子,一手放展了他很幹淨的袍服,隻不過下衣擺處有些磨損的厲害。
微胖的男人雖然明白眼前這位陸寒剛到鎮不久,可是依然完全相信他的判斷。
因為,眼前之人非但是北方京城皇宮中裏排的上號的人物,而且在南方莫王府也是有些身份地位的存在。
就連京城刑獄總捕頭陳清風見到他都得客客氣氣。
“走!”
陸寒話幹淨利落,話音一落,兩人便快步而去。
這正白二甲街,陸寒的沒錯,街中央處一幢房子的煙囪上還有鮮紅的煙霧彌留。
兩人毫不猶豫的將門一推,大門便大敞而開!
整個房子中的陳列頓時映入眼簾。
這裏的廚房看起來比別家大了些,而且佐料齊全了些,最重要的是辣椒多了些。
“屋裏的人呢?”微胖男人問道。
陸寒瞅了瞅窗外別家正濃的黑煙,又看了看這裏快要熄滅的灶火,搖了搖頭:“沒有人。”
鍋灶是暖的,裏麵的火也是燒旺後殘留的。
桌子上有一壇酒,一碟北方特色的鹹菜,還有一盤炒辣椒。
“果真是瀟灑從容!溫的灶台,溫的酒。”
陸寒緩緩坐了下來,雙手抬起,做著預備吃飯的姿勢。
“嗯?”兩人同時出聲。
“此人慣用左手?”
“並且喜歡從右往左的順序!”
微胖男人與陸寒對視了一眼!桌子上放在陸寒麵前的筷子明顯是左手的方向,那盤炒辣椒卻是右邊的少了一塊,左邊的一點沒動。
“果真是殺的人多了,便變的從容了!即使在動手之前也會如此安穩的吃飯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