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琴琴特意的將她手中的刀拿起,在“跑不死”的麵前晃蕩了晃蕩。
“跑不死”臉色變的很難看,他盯著刀把上那一束刀衣,道“你家那位是花平那個老頭子?”道這裏,他又上下打量了一下何琴琴,接著道“沒有想到,他那個廢物居然會有這麼好的福氣,能娶了你這身段不錯的女娃子。”
何琴琴開始還是笑容滿麵,可是,隨後便聽到“跑不死”出這樣的話來,便已經滿目憤怒,滿臉怒色了。
她開口道“你這個糟老頭,怪不得剛才閉著眼睛,原來真真是眼睛瞎了?就憑花平那殘廢,如何值得本姑娘委身下嫁?”
“跑不死”的眉頭皺得更緊,他不由的又道“既然你這女娃並不是花平那老殘廢的女人,緣何也學習他那騷包模樣,在刀把上栓這一束刀衣?這下,在刀把上栓刀衣的人,隻有他這麼一個騷包,你還特意在老夫麵前晃蕩了幾下,如何讓老夫不誤會?現在你卻因為這辱罵老夫,你當真老夫不敢與你這女娃子動手不成?”
何琴琴本預大發雷霆,但是一聽“跑不死”的這番言論,不由得低頭一看,卻也是看到了那明晃晃的刀衣。
她本是認為栓上這刀衣,本就是顯的威風凜凜,現在卻怎麼看都有些別扭。
所以,一不做二不休,何琴琴手上用力一扯,這刀衣便應勢而斷。
何琴琴將手中的刀衣往“跑不死”麵前一扔,氣鼓鼓的道“我家那位是莫遙。”
“莫遙?哪個莫遙?”
“跑不死”也是吃了一驚。他本是怒氣十足的盯著何琴琴,好看看何琴琴怎麼向他解釋,沒想到,這何琴琴突然的一句話出,讓他有些措手不及。
他幾乎心中已經在呼喝“千萬不要是那個殺千刀的莫遙。”
但是,現實很殘酷。
何琴琴冷冷的撇了一眼“跑不死”,又冷冷的道“世界上哪有那麼多叫莫遙的存在?當然就是那個下第一刀九樓西的兒子,那個對我你是他老朋友的男人。”
“跑不死”心中悲憤異常。他幾乎要破口大罵,可是,他又仔細一想,圖而笑到“哦,老夫知道了,想來,你一定是找錯了人。我認識的那個莫遙,他還是屁孩一個,並非什麼你口中的男人。”
何琴琴一聽,又是臉色一紅。
這“跑不死”的老東西是在暗地裏嘲笑自己剛才所的那句“我家那位”。
所以,何琴琴將胸一挺。又道“他是不是男人還輪不到你下定論,最有發言權的是我這個他的女人。”
“跑不死”一臉的難以言表之色。
他又有些頹然的開口道“那想來,你也是找錯了人。我雖然認得他,但是,這個世界上知曉我在這裏的人自然不包括他。”
“跑不死”話的語氣很沒有底氣。因為,自從他看到了何琴琴刀把上綁著的刀衣時,他就已經明白了一些東西。
麵前的這個女人,必然是先去尋了那花平,又從花平的口中探的自己所在的這裏,所以,他隻不過隨口的一問而已。
果然,何琴琴一聽他這樣的問話,嘴角一撇,有些不屑一顧的道“我家那位雖然不知道你在哪裏,可是他有朋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