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論是誰?”
“對,不論是誰。”
“那麼我是昆侖派的聖女呢?”
“昆侖派的聖女?”
那人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他完全有些不相信的看著何琴琴,他上下的審視了何琴琴好幾遍,但是,最終,他的眼神還是停留在了何琴琴的胸部。
而是,他一副不屑的樣子道“哪怕昆侖又如何?”
“那我是莫遙的未婚妻呢?”
那人聽到何琴琴出這句話時這才露出恐怖之色,失聲道“莫遙的未婚妻?原來你就是莫遙的未婚妻?”
“不錯,看來你居然聽過?”
那人的臉上一陣的陰晴不定,不過最終他還是回答了何琴琴的問話,道“那倒不是,我隻是聽過莫遙與莫逍。而是聽過下第一刀的九樓西。”他斜著眼睛瞟了一眼何琴琴又道“至於你是莫遙的未婚妻?那我還真就是有些羨慕莫遙。”道這,他重複的看著何琴琴的身體,又是開口道“還真是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
何琴琴可是不管這人如何的去上下審視自己。她隻是知道,這個人現在對於她來很有用,這是追查那“跑不死”仇人最好的機會。所以何琴琴對著這人道“你既然聽到莫遙名字時變化很大,尚且也聽過莫逍和九樓西,那麼你總該知道我剛才出的話一定不是假的。”
那人長長歎了一口氣,喃喃道“想不到今日我這假的終究遇上了真的。而是居然是遇上了你這個昆侖的聖女。好,好,好,好…”到第四個“好”字時,他突然一咬牙。
何琴琴目光一閃,立刻想去用手抓他的下顎,但為時已晚,已經來不及了。
隻見這人眼睛一翻,臉已發黑,嘴角露出詭秘的微笑,眼睛凸了出來,瞪著何琴琴嘶聲道“你現在還有法子讓我話麼?我隻是死在昆侖聖女的手下,並非死在莫遙的名字之下。”
那人死的決絕。
一般對自己下狠手的人,對別人也沒有任何的感情。
他是冷血動物。
而這個人竟寧可吞藥自盡,也不肯出自己的來曆。顯然是怕活著回去後,受的罪比死還難受。
何琴琴的眼神之中一片思索之意,這樣的結局讓她很是不舒服。
誠然她沒有損失什麼,但是她也沒有得到什麼。
在一個手到擒來的人身上,她居然沒有得到哪怕一個的答案,一個的消息,這對於何琴琴來,是一個不大不的挫敗之感。
何琴琴急急的跺了跺腳,最後冷笑道“你死了也好,反正你不都和我全無關係。哪怕是你了,最後隻憑借你看我的那種眼神,我也一定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拋開這個已經死掉的人。
現在何琴琴心裏隻有一件事。
那就是將這凶手吊起來的人是誰呢?那口棺材現在到底去了哪裏?
她有些茫然四顧。
她的心裏想到“這樣詭異的事情發生在這裏,偷竊棺材的人已經死亡,那麼那棺材有沒有可能已經回到“跑不死”那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