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老大不敢猶豫,急忙從懷中掏出一封簡簡單單的信件交給了陳清風。
隻見陳清風拿出信封中的信紙,上麵寫道:“二月初二,神龍抬頭,備好貴府的佳釀,洗淨閣下之項上人頭。必當前來拜訪………莫逍!”
陳清風低著頭,看著信紙上的內容沉默不語。良久之後,他才道:“這件東西,你是從哪裏找來的?”
“公孫楠木的書房。”
“公孫楠木的書房?”
“是的,他的書房還保存的相對完整一些。”
“那你又是從他書房的什麼地方找到的這封信?”
“是在伏案桌旁,一個特殊的抽屜中。”
“哦?”金老大完這個回答,陳清風用手摸著下巴,眼神不自覺的眨了幾下,然後又問道:“這個特殊的抽屜中還有哪些東西?”
“都是與這封信相同內容的戰書。”
“戰書?”
“對,這個信封中的內容大同異,基本都是要來挑戰公孫楠木的戰書。”
“那你為何獨獨拿出了這一封信件?”
“這抽屜中,都是近些年來,上官楠木收到的挑戰書,足足有厚厚的一遝,然而,這封信件被放在了這遝戰書的最上麵,我想來,這應該就是最近的挑戰公孫楠木的戰書罷,也許會對這件案子有所幫助。”
陳清風也不由的肯定了金老大的分析,並且接著道:“想來是你想象的那個樣子,想公孫楠木隻要有人挑戰他,都會寫挑戰書,而他又將所有挑戰他的人所寫的挑戰書都搜藏了起來。這應該是一種癖好,而且也可以作為紀念。”
陳清風完之後,微微一沉吟,然後補充道:“據我所知,這公孫楠木一直處於半隱居的狀態,也沒有聽過有任何的江湖人士前來挑戰於他,而現在的結果其實是相反的,因為有了這麼多的挑戰書,那就證明了肯定有這麼多的人一定前來挑戰過公孫楠木,然而,江湖上並沒有引起一絲一毫的關注,這就很明問題了。這公孫楠木一定不會就如同別人的那樣,那麼軟弱無能。”
金老大肯定的點了點頭,他有些頭疼的苦著臉,對陳清風道:“話雖然是這樣,可是這也更突出了這份挑戰書的不同,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挑戰書人這樣寫的。”
陳清風看了一眼金老大,然後冷冷的“哼”了一聲,然後道:“也許這根本就不是什麼挑戰書,而是一張明明確確的死亡告知單。”
金老大麵色難堪,畢竟他看到了這個挑戰書的落款,在那裏明明確確的寫著兩個字“莫逍!”
所以,他實在是有些不相信莫逍會是這樣的人,他居然在這一瞬間,忽然就想到了莫逍那張帶著微笑的和煦的臉,然後,他在心中更加的堅定相信,莫逍必然不會是這樣滅門慘案的元凶。
陳清風看著楞在了一旁的金老大有些不悅的道:“別想其他,就事論事,不排除一切的可能,就算是如同你心中所想那樣,可是現在證據就在眼前,我們一定要圍繞著這個展開討論與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