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鄭白憐到了這個時候還在為夏雲勺著想,鄭建南搖頭道:“憐兒,她那種人不值得你為她著想,放心去做你自己的想做的事吧。既然她這麼想參加比賽出風頭,那麼在比賽中,你們若是對上了,不必留情,就當讓她漲漲記性。”
鄭白憐乖巧的點了點頭:“隻願姐姐到時候不怪我就好。”
待鄭建南回了房間,鄭白憐整張臉霎時變得陰冷無比,眼底的狠毒如毒蛇一般。
“夏雲勺!”她咬牙切齒的低吼了一聲,拿起包包出了門,開車前往李家。
前晚李民哲在酒吧莫名其妙被人打了一頓,到現在還沒完全康複,作為未婚妻,她自然要去看望。
然而半路上,鄭白憐卻接到了徐正的電話,當即麵色一變。
這個陰魂不散的混蛋!
“刹!”
鄭白憐猛的把車停在路邊,隱著怒氣接聽電話。
“憐兒,來賓館一趟哦,想你了!”
不等鄭白憐開口,痞痞的話語傳入她耳中,當即讓她麵色沉下,捏緊拳頭。
正要發怒,忽然想到了什麼,鄭白憐麵色一頓,咬牙道:“好,你等我!”
徐正這人偷奸耍滑,什麼都做,還和道上的人有聯係,若是得到他的幫忙,去整夏雲勺那個賤人,那......
想到這,鄭白憐詭異的笑起來,開車的速度更快了。
做完三十道菜,夏雲勺就出了食為先,尋著記憶,來到了雲湘水榭。
雲湘水榭在這座城市的北邊,位置雖然偏僻,卻是依山傍水,空氣清晰異常,是喧鬧城市中所沒有的自然美。
加上古色古香的建築,來到這裏仿佛置身世外桃源。
夏氏輝煌時,有著夏正淳的高潮廚藝坐鎮,雲湘水榭的生意一直極為火爆,來來往往全是胃口挑剔的豪門貴族。
然而,時過境遷,六年時間,雲湘水榭被人們漸漸淡忘,門口一片蕭條慘淡。
夏雲勺來到的時候,隻見木質大門外的院壩裏,隻有一個大媽在掃落葉。
眼底閃過一絲懷念,夏雲勺衝著那人喊了聲:“張媽!”
那微胖的身形,正是如記憶中的一樣,一點也沒有變,正是當年給母親接生,把她帶到這個世界的張媽。
當年母親在雲湘水榭修養,提前一星期早產,這裏離醫院遠,送去來不及,幸而張媽有接生經驗,便救了她們母女,她出生之後,她和母親才被送到醫院觀察。
張媽聽到熟悉的呼喚聲,身形一頓,轉身看到夏雲勺,雙眼瞬間睜大,驚喜的跑過來:“大。大小姐!”
帶湊近,完全看清夏雲勺的麵容後,張媽喜極而泣:“真的是您,大小姐!”
她眼底閃過疑惑,夏雲勺知道她想什麼,便前幾日和言鬆說過的話說給她聽,張媽聞言極為興奮,當即拉著夏雲勺進入雲湘水榭大門。
“大家快出來,快看看誰回來了!”
一進來,張媽就大嗓門的嚷嚷,立刻把周圍幹活的員工和廚師全部召喚了過來。
看到一個個熟悉的麵孔,夏雲勺心底湧起無限感動的情緒。
都還在!
雲湘水榭的員工廚師們都還在!
他們都是爺爺親自培養出來的精英,一代接一代的在雲湘水榭工作,一直到如今。
她有想過在爺爺“去世”後,這些人會離開這裏另謀出路,可沒想,他們居然全都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