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包車司機叫王森,因為長期駕著麵包車在這一帶跑黑車,許多的車友都認識他,給他起了個別名叫做阿森。
阿森今年三十好幾,因為家裏經濟條件和自身比較膽怕事的性格,也一直沒有討到個媳婦兒。至今還是光棍一條。
阿森在接下勒歸的任務後,一路蹬著自行車來到了村口的水泥路,在清楚的看到村頭遊蕩的幾隻喪屍後,本還有點不信世界真的末日的他一下子真的信了,不僅是信了,甚至在看到喪屍那泛著死屍白還有些猙獰的麵孔,還有點想就此騎車馬上掉頭的衝動。
回頭望向勒歸他們所在的山頭,山頭上的勒歸也在同時緊緊的盯著阿森的一舉一動。看到阿森回頭在看他,立即揮手回應,示意沒事的,可以繼續!
阿森強打著早已繃成一團的神經,緩緩的騎車向著村口靠去,越是靠的越近,阿森的心裏就越是沒底,一顆心髒在胸膛裏呯呯的直跳。額頭上的冷汗是任憑阿森怎麼擦都擦不掉。兩條腿肚子好似是被人灌滿了鉛一般,將單車的踏板踩下卻怎麼也抬不起來。
“我去!這家夥………!!”連腿上還纏著繃帶的二憨都看不下去嘀咕了一句。
“我好像有點理解他為什麼在今中午在聽老虎來了,能在短短的一瞬間就躲進了車裏了!”陳珂接下二憨的腔往下著。
留下勒歸和劉建四目相對,實在沒話可。
勒歸以手扶額,他真的考慮過阿森膽,可是真沒有想到他會這麼膽。所有的計劃都和他過,甚至什麼情況采用什麼樣的方法都給阿森講了個遍,可謂是,勒歸事無巨細,方方麵麵都給想了一遍,可是,真的沒有想到,整件事現在極有可能會破產在阿森他的膽上。
不由得在心底暗歎,“早知道是這樣,還不如幹脆自己去算了,雖然自己身上有血腥味,相對來是危險成倍的上升,可是,隻要多加注意,也不是無法避開的!”現在讓阿森半死不活的就剩一點路停在路邊,眾人身上又都有著濃重的血腥味,沒了單車跑路,也不敢所隨意靠近村莊,隻能在山頂幹看著。那感覺,簡直要比現在的阿森還要難受。
“哎,要動了!”二憨不知道是第幾次這麼了!
“按他這動靜,今黑前能完成任務,我從此以後管他叫森哥!”大憨實在是對阿森喪失了信心,打著包票著。
“哥,我身上沒有血腥味,要不,我去看看?”陳珂接過了話茬,向著勒歸建議著。
“不行,你是我妹!真要去那也是我去!”其實,勒歸也不知道,在什麼時候,自己是真的認可了陳珂是他妹的這個身份。可能是因為勒歸是獨生子女家庭出身的,所以潛意識裏會想要一個妹妹吧。
勒歸的話音剛落,二憨就又叫了起來,“哎,動了,動了!真的動了!你們快看!”山頂四人齊刷刷的看去。阿森是真的在動。雖然很慢,但也在動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