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勒歸也不過是運氣好了點,僥幸的躲過了許多的災難,認為末日也不過就這樣。這種心理一直在膨脹,在來機械廠前,勒歸同樣認為自己已經準備的足夠好了,膨脹的以為隻要自己出手,攻下機械廠又有什麼難度?
一直到現在,勒歸才被血淋淋的現實抽醒。
好運,或許會眷顧一時。但是,不可能眷顧一生,一旦沒有了好運氣,你勒歸什麼也沒有,什麼也不是!可惜,勒歸醒悟的太晚,他的膨脹,讓自己手下已經死去的無辜隊員買了單。
行駛在車隊最後麵的汽車,開始左右的搖擺,幅度越來越大,終於,在經過一個拐角處,轟的一聲側翻在地。
很快就被追在車隊後的屍群如潮水般所覆蓋。
另外的兩隻S型喪屍越過一輛輛的汽車,好像就鎖定了勒歸乘坐的越野車一樣,一左一右,輪番的發動著攻擊。
勒歸這邊還稍微好點,不用開車得勒歸每一次都能用已經掀翻過無數隻普通喪屍的螺紋鋼抵擋下來。
而司機阿森一心分為二用,一邊要掌控著行駛中的越野車,另一邊還要避開S型喪屍的進攻。盡全力的去避免被S型喪屍敲碎越野車波璃。所以,越野車被開的歪歪扭扭,左右起伏不定。
久攻不下的S型喪屍抽準了越野車左右擺動,速度不快的空子,騰起身姿往上一躍,落在了越野車頂。
一米多長的螺紋鋼任憑勒歸怎麼揮動,都無法伸展到越野車的車頂。將那躲上車頂該死的S型喪屍弄下來。
左邊的S型喪屍跟著越野車齊頭並跑,一旦看到司機阿森在專心開車就立刻的進行騷擾。
這種猥瑣的進攻方式在這種情況下無疑的很有效。
讓一心分為兩用的阿森始終不敢大轟油門,無形中拉低了越野車的車速。排在車隊首位的越野車速度降下來,一整支車隊的速度就同樣如此。
追在車隊後方,如附骨之蛆一樣的喪屍群在一點點的拉近與車隊之間的距離。
越野車頂的S型喪屍拚命一樣的用尖銳的爪子抓動著越野車外覆蓋的一層鐵皮,刺耳的聲音不斷的在阿森和勒歸頭頂響起。
勒歸不知道越野車那一層薄薄的鐵皮是否能擋的住S型喪屍的利爪。不過,想想希望也不會太大。
爪子撓動鐵皮的刺耳聲音讓勒歸煩躁,每一聲都像撓在他的心頭。握著無法在車內施展開的螺紋鋼宛如一塊廢鐵。忽然看到了先前自己遺落在在裏的貼身匕首。。
眼睛一亮,抽出匕首緊握在手。對著不斷撓響的車頂推去。鋒利的匕首如捅破了一層腐爛的木片一樣輕鬆的捅穿了車頂。紅的有些泛黑的血液不斷得從捅穿的車頂滴落下來。再聽車頂,己然沒有了任何動靜。
勒歸不知道,這一匕首有沒有一刀捅死在車頂的S型喪屍。怕它不死,又接連著再補上了幾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