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夜色正濃,勒歸這邊正緊張的盯著月夜下的黑影。卻不知,苗苗和二憨那一邊發生著意外。
或許是秋季季節也夜真的很容易讓人犯困,也或許是多來沒有遭遇過危險,讓苗苗那一邊所有的都忘記了他們現在所處的環境。也可能是勒歸不在,沒有了壓迫感。
當夜,二憨一如既往的往外派出兩名隊員出去到村子外做暗哨。
“唉,大腳,好巧又是咱們倆守夜啊!”
“是你子!”
這倆人先前並不認識,末日後因為經常在一起守夜,逐漸的熟絡起來。
晚上的山風輕吹,吹的倆人都忍不住打了個哈欠,連走著路都不禁有些飄飄然。混然一副沒睡醒的模樣。
“今一都沒睡!好困!”叫大腳的人揉著有些惺忪的眼睛,嘟嚷著著。
“沒睡?你幹啥去了?”另一人接過話就問了下去。
“嗨!還能幹嘛!還不是打打牌,找點樂子,混日子唄!”
“我靠,我怎麼今一整隔壁的怎麼那麼吵!敢情是你們那寑室的一夥是在大牌!害的我一都沒有睡好。”
“嘿嘿,別見怪嘛,這無聊的日子不找點樂子解解悶,就這麼幹過不好過啊!”
“我們白都沒有睡好,晚上守夜怎麼辦?要不,我守上半夜,你守下半夜?”
“那要那麼麻煩,去了守困了就直接一起睡,擔心附近的喪屍都掃完了,應該也不會有什麼麻煩的。”這個叫大腳的家夥滿臉不在乎的著。
“這樣不好吧?”
“你怕什麼?要守你一個人守,我先睡了!”閑聊間,倆人不知不覺得已經走到了平時守夜的地點。
大腳完直接往下一躺,閉上了眼睛,順手摘下了頂在頭頂上的帽子,蓋在了臉上。
留下另外一人不知該如何是好。
不一會,大腳的呼嚕聲便一陣接著一陣。
月上三竿的時候,被二憨派出去守夜的這倆人竟全部伏在了地上呼呼大睡。
卻不知道,就在他們的不遠處,一條條冒著綠光的身影,嗅動著空氣中的氣息,一點點的逼近著他們倆。
如果他們倆現在是和平時一樣在正而八經的值夜,一抬頭就能看的到靠近的危險,也就不會有後麵的事情,可惜,並沒有。
一隻隻如拳頭大的肉墊踏在青黃的草地上發不出一點的響動。幽綠的眼睛在夜裏泛著綠光,高聳的鼻子一路走一路嗅。嘴裏幾顆白色獠牙在月光的照耀下,閃著白色的鋒芒。長長的舌頭來回的在嘴周舔動,以撫慰早已經癟下去的肚子。
靈敏的鼻子很快就嗅到了空氣中並不屬於同類的氣息。將近十道冒著綠光的身影依次散開,化整為零,圍著守夜放哨的這倆人形成了個包圍圈。
一雙雙的肉墊圍繞著他們倆走動,幽綠的眼睛緊盯著這倆人。一更有幾隻膽子更大點的直接將頭探過去,輕嗅著倆人身上熟悉而又陌生的氣息。
呼出的氣息打在大腳的耳窩,在香甜睡夢中的大腳似乎是覺得到癢,伸手掏了掏耳朵,翻了個身子,又睡過去了。
當然,等到大腳的這些動作做完,那些夜裏出沒尋找食物的大狗也被磨盡了最後的耐心。
隨著領頭的一隻異常專碩的變異大狗輕叱一聲,組成包圍圈的狗群一擁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