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正出現了這樣的情況,到時候想跑路的人都跑完了,浴血奮戰的也死得差不多了,就是二憨再想整合所有的力量與變異犬進行殊死一戰也隻能是奢望。
二憨那一道在月夜下身影,就像是駭浪前屹立不倒得礁石,更像是豎起的一麵旗幟。
所有因為恐懼而開始大規模潰散的戰士,看到了他,就像是在這夜裏看到了一絲微光。
潰退的情況在加劇,而二憨的身所集結的人數也越來越多。這個,就是信仰鐵血手段疊加在一起的力量。
二十來個人形成了一個圈,每一個人都以正麵朝外,防備不到的後背則是無條件的交由身後的戰士。
三人戰術,他們大多數都曾經經曆過,而二憨現在的戰術,就是把三人戰術無限製的擴大。
麵對這樣的戰術,已經沒有必要再潛伏的狗群突然就有了一種狗咬刺蝟,無從下口的感覺。一旦攻擊這其中的一個人,勢必會受到他附近最少四人的群歐。
無奈下,隻好呲著帶血的牙來在圈外不斷的轉悠,尋覓著任何可以一擊即破的破綻。
如此對峙十多分鍾,狗群始終也沒有輕舉妄動。二憨難得的舒了一口氣,終於是把混亂的局麵穩定下來了。
可是,接下來的一幕,徹底粉碎了二憨的幻想。就在對峙緊張的時刻,一輛車卻突然從村後衝了出來,一腳刹車,好死不死的停在了一邊。駕駛室裏探出一個模糊的腦袋,“快上車”
就是怎麼一句在平常無管緊要得話,徹底的粉碎了二憨拚命在維持的防禦陣形。
人都是怕死的,二憨身邊的這些散沙也不例外,如果他們不怕死,之前也不至於才剛上去,還沒有撐過十分鍾就要跑路。
跟著二憨一起防禦也隻是被逼到沒辦法的無奈之舉,畢竟,人多力量才會大,對變異狗群所造成的震攝力也就更大。
現在突然來了輛車,可以帶他們逃離這個地方,該怎麼選?誰也不是傻子,稍微一盤算就知道。
於是,就因為開車過來司機的一句話,這個先前還看上去堅不可摧的陣形徹底垮塌。人們紛紛的主動脫離出去,奔向那近在咫尺的可以帶他們逃出生的汽車。
更有甚者,為了奔跑的速度快上一些,主動的丟棄了自身上下唯一一件可以賴以防身的武器。好像隻要他上了車,這裏的危險再也與他無關了一樣。。
看到人群動了,變異犬一隻隻的也伺機而動,畢竟,它們與人群對峙了這麼久,等的就是這個機會,現在機會來來,它們又怎麼可能錯過。
看著這些紛紛隻顧自己逃命,不管他人死活,而自毀長城的這些人群中的敗類,二憨氣得直發抖,先前剛勉力壓下去的氣血再度翻湧,又是一大口血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