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過了嗎,我是晉………”
“你放屁!根本不是。”還沒有等勒歸完,年輕人一聲打斷。
“你如果是,那我問你,晉城的安置營一把手是誰?叫什麼名字?”
“這,”突然的一問,問的勒歸啞口無言,勒歸到現在也隻聽過晉城有座安置營。可是,對於這座隻存在於聽的安置營,他卻是一無所知。
“不知道了吧,讓我來告訴你,安置營裏的一把手姓周。年紀5歲。別問我是怎麼知道的,因為,我也姓周。”
“現在,我命令你,立刻解除你現有全部的私人武裝力量並辭退所有職務,暫時交於我來統一指揮。”
“你他媽的的放屁!憑什麼?”黑子永遠是個急性子,倆眼一瞪,對著周公子張口就罵。
“憑什麼,就憑我姓周,我爸叫周泰,記住了,現在不聽我的,你們可要想清楚事情的後果。”
“他媽的,我剛沒聽請,你再一遍,不聽你的怎麼了?”二憨一把抽出腰間的尼泊爾。一邊彈著刀刃一邊斜著眼睛看著這個不知道那個犄角旮旯冒出來的周公子。
“勒歸,你,你要幹什麼,你不能殺我,我是周泰的兒子,殺了我,你沒辦法和我爸交代。”
“交代,我勒歸做事還要給你爸什麼交代。二憨,動手。”
“勒歸,你殺人我就是和我爸做對,和我爸做對就是和國家做對,你不能,啊……”周泰還話還沒完,就被二憨像宰雞一樣一刀抹斷了脖子。
“你們,還有事嗎?”勒歸抬頭,看著擋在他前麵的一群紅光滿麵的家夥。
“哦,沒事,沒事。”
“沒事就走開!”勒歸之所以要殺了周公子,目的就是要殺給這些家夥看的,今要不殺周公子,明可能就是這些人聯合周公子一起在郭鎮裏一攪風攪雨。為了自身的利益,這些家夥指不定會幹出著什麼麻煩事。
而勒歸現在兵源匱乏,排外憂則不能解內患,為了一勞永逸,穩固住剛占下郭鎮的根基,幹脆宰了所謂的周公子。
“勒歸,王八蛋,敢壞我的事,搶我的地盤,我不好過,你也別想睡的安穩。”敗走的鎮長眼裏布滿了怨恨,陰翳的站在山頭遠眺郭鎮,心裏寫滿了不甘。
當然,不甘心的也不僅僅隻是他一個人。若真論起來,恐怕還有一個人比起他來還要不甘。沒錯,這個人就是李夏長。
在短短的一時間裏,悉心調教的兩千人隊員幾乎全部報銷。無教個夜不能寐的夜換來的滿腔熱血,最後卻是給別人做了嫁衣。。
遠些,又任何能讓李夏長甘的了心?
仇恨的種子在兩人的心間生根發芽。不斷的滋長,最終占滿了他們所有的內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