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氣氛尷尬的時候她都是怎麼做的？
啊啊啊，事情怎麼突然會這樣的發展？莫千秋，你好端端的道什麼歉啊！
“那……那什麼，涼兒現在還好嗎？”沈凝墨好不容易才緩和了許多，卻依舊是一臉的苦笑。
不過莫千秋的臉色倒是比剛剛要號上很多，他微微點點頭，再給自己倒上了一杯酒。
一口飲下：“確實是我著急了。”
沈凝墨越發的不知所以，想要說些什麼，卻又害怕自己再次說錯話，索性直接不上嘴，喝酒！
再次沉默片刻，莫千秋順手抓起了手邊的酒壇子，想要直接飲酒，卻是看了一眼沈凝墨，終究還是放下了。
“涼兒可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莫千秋苦笑了一聲，但手卻始終沒有離開酒壇。
看得出來，在將沈凝墨帶來天靈閣的時候，他一定喝了很多酒。
隻是，莫千秋速來是千杯不醉的人，能夠看到莫千秋酒醉的樣子，恐怕沒有一個人。
果真如同沈凝墨的想的那般，就算莫千秋喝了不少酒的，但是意識卻還是很清醒的。這是，他的臉頰此時微微泛紅，可卻怎麼都遮擋不住眼神之中的悲涼。
“在涼兒八歲的時候，母後身患重病，那個時候我十五歲，正好跟著父皇遠征。等我們得知此事，回到皇城之後看到的卻是母後的遺體。”說至此，沈凝墨分明看到莫千秋的眼眶變得通紅。
隻是，莫千秋這個人，卻是不管發生什麼都不會哭的人。
就算如此，莫千秋也隻是苦笑著：“我雖是薑離的太子，但是父皇也已經年老。就算對我們的事情再上心，有時候也無能為力。就如同那個女人對待涼兒一樣，涼兒速來心軟，隻要她什麼都不說，父皇根本就不會過問。”
！！
涼兒都這樣了，竟然一句話都不說！！
也不知道這孩子是真的心軟還是缺心眼，這若是被薑離皇帝知道了，婉皇後不管怎麼樣在皇宮都混不下去的吧。
而現在，涼兒中了蠱毒，還失去了雙眼，不管怎麼樣好歹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這未免也有點……太心大了一點吧。
“那你去說，總歸是一國的公主，這樣被欺負，你父皇不會不管。”說到底，親生女人總是比媳婦重要吧！
當然了，也不是每個人都是這樣的想法。
然，薑離國的皇帝又是另一種想法。
“父皇他有點不一樣。”莫千秋雖然什麼冰冷，但此時卻有些顫抖：“自從母後去世之後，他便再也沒有管過我們。就算是他曾經最疼愛的涼兒也……”
被莫千秋這麼一說完，沈凝墨這才明白了。
感情，這薑離國的皇帝怕觸人生情！
可這也不對啊，倘若他的真的很愛莫千秋的母妃，自然不會迎娶婉皇後……
不對！
她差點就忘記了，這是帝王家！！
哪一個帝王家不是身不由己，想來薑離國皇帝會迎娶婉皇後一來是或許是因為婉皇後合他的胃口，二來就是給薑離國一個交代。
試問有哪一個國家，是沒有立後的？
假設薑離國皇帝真的不願意，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