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麻反而笑了,這家夥…有點意思啊!
“得,我也不跟你扯皮,你倒是讓我看看你的是不是真的,比如....你的視力!”
王令目光一掃,,“那邊牆角下有五隻螞蟻在爬。”
張麻瞥了一眼,道,“是六隻,又爬出一隻。”
顯然,他認可了王令的視力,也暴露了他自己也是視力賦異稟的那類人。
玩箭的麼,要玩頂尖精英流當然是賦異稟的那類人最容易攀登頂峰。
這就跟遊戲裏麵的初始屬性一樣。
王令心中暗暗驚訝,也越發覺得自己賭對了。
這老東西的確是個高手!
“所以你是想學射箭?”
張麻老神在在,王令很坦誠得承認了,然後張麻啃著鴨頭吃著鴨胗品著酒,非常肯定,“不行!”
王令眯起眼,“為什麼?”
張麻瞥了她一眼,淡淡道,“你是女的,女的都吃不了苦。”
王令皺眉,,“女人十月懷胎一朝產子,所忍受的痛苦不亞於長時間持續被割傷,女人吃不了苦,那這世上還真沒男人什麼事兒了。”
這話有點厲害啊,張麻沉默了,然後懟回去,“等你生過了再跟我這話。”
哎呀,這老頭有點道校
要繼續女人能不能吃苦這個辯論話題嗎?
不,王令就不是這種人,因為這個話題沒什麼可辯論的。
“隻會口頭瞎咧咧不是武林饒作風,要麼來實際,你收我,看看我能不能堅持就是了,不能堅持的話。”
她伸出手,往桌子上放了十個銀元。
“這十個銀元歸你。”
張麻眯起眼,“你是想用錢來賄賂我?”
王令,“這世上的人要麼講感情要麼講錢,感情就算了,我已經失敗了,那就隻剩下講錢的了,不過可能還要算上講吃的。”
王令伸手,把張麻眼前吃著的那一蝶鹵料拿回來,手指敲了下桌麵,淡淡道,“我家的祖傳秘方可不少,但不是什麼人都能吃到的,要麼收徒,有錢有吃的還能後繼有人,要麼咱們一拍兩散夥,我就不信這偌大的華夏沒能人慧眼識英雄,什麼男人女人,像我這樣的賦異稟既聰明又會賺錢會來事兒的才很多嗎?”
張麻,“……”
這丫頭…厲害了。
張麻最終沒有答應但也沒有拒絕,隻是把那盤鹵料拿回去吃完了,又自然而然的跑去灶台那邊重新拿了一大碟吃。
王令知道事兒成了,心中鬆了一口氣,
第二麵館開店,鹵料上架賣,昨晚才鹵好,第二新鮮,風味亦佳,自引得不少人好奇品嚐,這一吃就放不下手了。
一時客朋滿座,顯然人手不夠了,還好王令早有準備,雇了福利院的兩個半大子來幫忙。
忙碌了一,當晚給兩子工資。
“謝謝王哥哥,我們回去了,再見…”兩子笑著離開了,王令回頭看到張麻雙手負背站著。
因為王令現在還是女扮男裝,所以能看出她是女的人還是比較少的。
“就雇這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