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又要進去?”村長皺了眉,“上次可死了不少人,你們這樣會觸怒山神的。”
“不進去,一樣死。”燕南飛言簡意賅,木著臉,“有人,追殺我們。”
村長一愣,似乎想明白了一些,於是歎口氣,,“那你們要心些,至於怎麼進去,我的回答跟上次跟老白頭的一樣,進那沼澤,後有一條湖,你們要坐船……”
吳起問得仔細,“有船?是原本有的,還是有人接應?”
“原本就放著的,但隻有兩艘,這是快路,你們人多,肯定是不夠坐的,其餘人也隻能繞了湖走遠路……上次吧,來的人不少,可不是一起來的,一個月內好幾撥呢,真人多的,人家也是分開走……”
村長認真囑咐,眾人也認真聽,但商量後,還是打算先行一波人進去,畢竟時間就是金錢。
進房間後,王令把胖乎乎的肥肥一把扔在炕頭,扭頭問肖芸琳,“你真要跟我們一起進去?吳起得留著帶人走遠路,等於就我跟你跟摸金那三個……我可不是那燕南飛的對手,如果他有異心,我保護不了你,當然啦,你應該也可以自己保護自己,就是怕有意外。”
肖芸琳,“兩艘船的話,我還可以另外帶兩個內衛。”
內衛?哦,差點忘記了,她是有帶人來的,雖然大部分人看來厲害是厲害,比不得摸金三人組,但也許有高手隱藏也不一定。
“你有人保護就好,那我就不擔心了。”
肖芸琳放下衣服,睨她,“這便不擔心了麼?不像是為了救我不惜犧牲清白辛苦七的你。”
這似笑非笑的。
王令,“……”
肥肥,忽然覺得救一頭豬更安全一些,起碼豬不會問各種為什麼。
太聰明了,好危險,時刻容易被扒馬甲。
明日得早起,在寨子裏補充了一些食物跟水,也買了一些驅趕蚊蟲的藥,準備就緒後悉數都睡了。
但兩個女人講究一些,吳起還特地要來熱水給他們洗澡。
“托了你的身份的福,這待遇不錯。”王令喜滋滋,肖芸琳不置可否,在她看來,這王令是慣能“勾人”的。
尤是男人。
洗漱完畢,兩人躺床上,王令想了想,問,“肖芸琳,你是不是聽誰我壞話了,怎麼覺得你不是很感激我救你。”
黑暗中,肖芸琳的聲音傳來。
“你不是聰明麼,不妨猜一猜。”
“首先,我不是你爹你媽也不是你弟,來得突兀,背景無跡可尋,本就是被你列為可疑人物。但又對你好得徹底,你既感動又搖擺,因為你洞察人心,知道這世上不會有無緣無故的愛,你又無法抗拒,為了保證以後可以完全信任我,你需要排查我身上最大的疑點…………比如我的來曆,比如我為什麼能拿出解藥。”
肖芸琳是一個思維十分敏捷的人,但在王令完這些話後,她沉默了一會。
“那你覺得你可以讓我信任嗎?”
“不知道哦~”王令雙手枕在後腦勺上,幽幽,“但我知道你那晚上在我床上睡得很好,這就是信任我的表現,我覺得,我們可以當彼此信賴的好盆友。”
肖芸琳想著自己要不要告訴這人自己在趕去貴州的路上遭遇刺探,所以連著兩個晚上是沒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