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鐵樹這般的人物大都愛好飲酒,某日的正午,在一場宴會結束之後,慕小川與木婉清並未急著離場。
“將軍,這君子酒是我家鄉的美味,素聞將軍喜愛喝酒,對於珍貴的佳釀更是珍惜,特此獻給將軍。”
一襲紫衣的嶽不群盡量保持著男人聲音,他這等的人,最不想被人知道自己的身體殘缺。
“這就是大名鼎鼎的君子酒嗎?”
慕小川聽見嶽不群在那胡說八道,趕忙湊了上去,這不得給個助攻?
“慕公子聽說過這酒?”
赫連鐵樹本是半信半疑,畢竟這世間的美酒自己大都聽說過,這君子酒卻是聞所未聞。
但聽慕小川這麼一句,相信的層麵占了大半。
“也是略有耳聞,並沒有機會品嚐。”
“哈哈。”赫連鐵樹開懷大笑,“既然這樣,不如等到天色黑了,你我二人在這皇宮的庭院裏尋一處湖中小亭,痛飲它幾杯!”
嶽不群一聽這話,眉頭微微一皺。
“可能要辜負將軍的一番美意了。”
慕小川憋了一眼嶽不群,差點笑出聲來,這若是答應,豈不是壞了這偽君子的大計?
“怎麼?”
赫連鐵樹關切道。
“將軍有所不知,慕公子本是家境貧寒,這好不容易來到皇宮,終日胡吃海喝,一不小心吃壞了肚子。”
木婉清在一旁解釋道。
“哎,真是可惜了。”赫連鐵樹將美酒遞給了隨從,“慕公子可要當心身體,過幾日我們便要有些行動。”
“將軍放心,這等的小事幾日便好。”
慕小川見助攻達成後便沒再久留,事情已經到了這番地步,隻需等待時機便可。
※※※
夜黑風高月,花下落煙塵。
趁著閑來無事,赫連鐵樹才剛回到房內便取出了君子酒。
準備痛飲一場。
這一切都在嶽不群的算計之內,他素聞赫連鐵樹這人嗜酒成癡。
這般的佳釀定是要獨自暢飲。
隻是,這酒才剛入喉,便覺丹田中一股熱氣急速上升,隨之血脈賁張,欲望如潮,不可遏止。
“這酒真是奇怪?”
赫連鐵樹用力的晃了晃腦袋。
隻覺得這酒在口中回味甚是普通,但到了腹中卻是翻江倒海。
“怎麼這般的熱?”
赫連鐵樹眉頭一皺,將上衣隨即褪去。
看著杯中的酒,不禁開始懷疑是否被人下了毒。
隻是,除了欲望噴張外,倒是沒什麼其他的感覺。
再者說,這嶽不群也沒有必要毒害赫連鐵樹不是。
赫連鐵樹將君子酒推到了一邊,運用內勁強自克製心猿意馬。
他心裏清楚,此刻若不這般做,定是要壞了大事,這門外可是站著聽候差遣的宮女。
但這酒勁實在是剛猛,縱使赫連鐵樹的內功再怎樣深厚,亦無法除卻心中如火的欲望。
隨即向著臥室而去,此刻的身體已經如火般滾燙,忍無可忍。
“咦!”
本想就這般強行休息的赫連鐵樹才剛掀開床邊的幕簾,卻見一位如花似玉的姑娘。
定睛看去,這人分明是太後的女兒,西夏銀川公主!
這般絕色之人,絕對不會認錯,雖然隻偶爾見過幾麵,但這般的人兒即使一生隻遇過一次亦是終生都難以忘卻。
“混賬!”
赫連鐵樹隨即大怒,將那幕簾關上。
這分明是有人要害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