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楚悄聲回來了,過了許久,千靈才聽到東西碎落的聲音。
“三殿下,”千靈敲了敲門,又再叫了幾聲,裏麵無人應答,便推門進去。祁楚的頭發有些散亂,千靈腳還沒邁進去就問到了一屋子的酒氣,千靈皺了皺了鼻子。祁楚眼睛裏布滿了血絲,眉宇之間不似以前英氣十足,眼神蒼亂廢堪,放佛一瞬間老了許多,混填了頹靡。
“三殿下,怎麼喝這麼多酒?”千靈默默收拾好散落的酒瓶,這語氣聽著責備,實則心疼。祁楚掙紮著歪倒從地上起來。
“如彼翰林鳥,雙棲一朝隻。如彼遊川魚,比目中路析。”
千靈忙著那醒酒藥,沒怎麼聽清,隻聽的什麼鳥,什麼魚的,隻當祁楚喝醉了在胡亂亂語。
“三殿下真是田園心腸,醉了還在念魚啊,鳥啊的。”祁楚又抓著千靈直直的看著。
“我很想你。”一句話的溫柔如水,祁楚的臉靠的越來越近, 祁楚將千靈環進自己的臂彎,抱的很緊,輕輕的覆上了千靈香軟的唇,千靈呆呆的睜大眼睛一直眨巴。
千靈隻覺得自己心都快停了,眼睫毛不停的打在祁楚的睫毛上。祁楚慢慢抽離了自己的唇,十分溫柔,“別動,老實點兒。”隨即不帶一絲遲疑,又親了上去,趁著千靈恍惚,靈巧的舌頭敲開了千靈的唇齒,千靈隻覺得渾身如同棉花般軟弱無力,慢慢閉上了眼,手猶豫著還是回抱住了祁楚,笨拙的回應著祁楚溫情而熱烈的吻。祁楚鬆手在千靈背上有意無意的滑動著,似有似無的握住了千靈的柳腰,吻的更加深入,千靈不覺悶嗯了幾聲,祁楚在千靈腰上的手也慢慢加深了力道,毫無察覺的解開了千靈的腰帶,千靈的衣裙鬆了,祁楚的冰涼的手慢慢覆上千靈溫熱的肌膚。千靈一個激靈醒了大半。
“三,三,殿,下,”千靈含糊嘟噥著,可祁楚根本就不給千靈話的機會,舌纏著千靈的舌頭不停的旋著,祁楚的手慢慢伸進了裏衣更貼近了千靈滑嫩嬌柔的體膚,祁楚的吻慢慢往上移了,落在千靈的琥珀剔透的眼上,翹楚的鼻尖,又回到粉軟的嘴,一隻手慢慢拉開千靈肩上的衣服,輕輕咬著千靈敏感的脖子,吮允著精致的鎖骨,另一隻手又從裏衣探進去,從側麵不斷向上撫摸,千靈的皮膚嬌柔絲滑如同初綻的花瓣一般,多用些力仿佛都要斷了一般,千靈被祁楚弄的身子早酥軟了一半,不由悶哼了幾聲,頭腦中斷的那個弦突然繃了起來,猛地一推,拉緊了鬆開的衣裙,“三殿下,發乎情,止乎,止乎禮。”便飛快的跑了。回了屋子裏,許久沒有緩過神來。
千靈想著讓自己靜靜心,便在這昆吾山四處疾疾走著,來自己到這兒許久,竟未認真賞過這昆吾山的杏林景色。此時已經入了秋了,師父似乎很喜歡銀杏,洞庭皇,佛手,鴨尾銀杏,佛指,無心銀杏什麼的都有,尤其是那棵桐子果長的尤其好。滿地翻黃的銀杏葉,走在上麵吱吱作響,朔朔落下的杏葉,真真是“不知棟裏雲,當作人間雨”。再往前走便是三生淨池了,尊從不讓千靈去,千靈知趣的去了那棵桐子果下閉眼歇著,任落葉隨風落在自己身上。
恍然間聽見有人叫自己,朦朧的睜了眼睛,看樣子是界來的仙使,連忙起身恭迎,隻是納悶若界的人來找應是在殿上,怎麼找到此處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