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一個月的月子,魏芸便帶著孩子來給璿晨請安。
“起來吧,你才出月子,要好好養著才是。”
“多謝夫人。”
乳母把孩子抱到璿晨麵前,璿晨隻看了看,什麼都沒。
“父親已給孩子起了名了,是侯爺出征前已給侯爺了讓侯爺取,不知夫人有沒有收到侯爺的家書,可有提過此事?”
“既然是父親的,必然是先回給父親,你去問問父親吧。”
“我乏了,你先退下吧。我和母親一樣身體不好,不喜歡被這些縟節打擾煩身,以後就不用來了。還請見諒。”
魏芸吃了個虧,怏怏的走了。
“夫人真是客氣,為了她,不知在背後裏聽了多少人的嘲諷。”
“黎琮今下午怎麼沒來?今不是休息嗎?”
“昨兒練箭被武師罰了,今不準休息。”
“忘了問武師是誰在教?”
“是術赤,侯爺專門找的人。”
“術赤?他也太嚴了些。”
魏芸回了院子,心裏十分氣不過,正巧著雲把補身子的藥端上來。魏芸想著,國師乃是聖醫,也聽別人了璿晨病的多重,先王殺了一批又一批醫師都活不了了,國師都救活了,還有疫病,怎麼璿晨這身子就是虛著,那撞上璿晨喝藥,神情十分為難。
“雲,璿晨那邊的藥是那兒開的,可打聽到了?”
“奴婢正想呢。來奇怪,宮裏的張太醫每月都會來給她請平安脈,開藥方,親自揀藥,國師不時也會讓人送藥來,有藥丸和藥方。那邊院子的人,她的藥一應都是由連碧經手的。按理,既然國師送藥,宮裏不會不知道。連碧每次煎藥都是兩副一起煎,喝的是那一個的就不知道了。總不至於喝了這碗再喝那碗吧。”
“過段時間去找些藥渣來,還有那個藥丸,上次去碰著了,聞著乖香的。”
“那可得要段時間了。連碧把她主子看得比命還要重要。”
“也虧她身邊還有個連碧了。”
此時已經到了十月中旬,大軍進駐了北境最重要的關卡——樓烏,確遭到了難遇的大風雪提前來臨。雖然北孤國的國都北孤城也是冬季寒冷風雪,但比不上北境,且風雪季提前到達,許多士兵根本受不了。
就連北境蠻族也因為惡劣氣的原因撤回少部分大軍回到後方支援本部抵抗災。
“夫人,今還沒給鸚哥喂食吶。”
“侯爺來信,北境今年風雪提前了,今年這仗怕是打不了了。”
“十一月多了,北境下雪不也正常?”
“傻丫頭,從北境寄的書信要多久?”
連碧憨憨的笑了笑。
北宮明燁拿著軍報有些愁眉不展,本想速戰速決,如今不可能再讓大軍撤回來,後續糧草補給都有問題。
“就先按葉候的去做,大司農。”
“臣在。”
“一應後續事務都要跟上,不能有所拖遝。”
“是。”
副將何嚴等人帶著七萬大軍退回到了後方甘支關口,葉楚帶領著餘下三萬將士分守在北境前線。大的風雪讓蠻族的人口、牛羊都有損害,但精銳的部隊仍然沒有退回,時不時派些兵過來打鬧。除此之外,戰事並沒有多大的起伏。
“夫人,才沒過幾,侯爺又來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