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為爺爺準備生日禮物嗎？”高美鳳問。
莫小榭不吭聲，依舊低著頭，想死的心都有了。
見莫小榭沒有動靜，席侽也急了。他知道莫小榭買了禮物，就一直盯著她：“你在搞什麼？送啊。”
“我……”莫小榭表情有些難為。
“合著孫媳婦第一次見麵，連個禮物都沒帶？”
“就是，咱都送了。你不送，有點說不過去吧？”
“看她沒規矩的樣子就知道，沒心準備禮物！”
……
高美鳳臉都綠了，也懶得再說什麼。
各種各樣的聲音傳進莫小榭的耳朵裏，她實在是忍不住了，丟臉就丟臉吧！
當拿出禮物的那一刹那，親戚們笑跪了。
“什麼玩意兒？就送一雙破鞋？咱爺爺缺鞋穿？真是夠摳門的！”
“哈哈，你是不是怕咱爺爺跑咯，趕緊給他買雙鞋？”
莫小榭忍耐，不急不慢的說：“你們送的那些古董字畫，隻是擺設。而我送的按摩拖鞋，是實用的！你們送的是錢，我送的是關懷和貼心。這雙鞋穿了可以刺激足穴，可以調整人體全身功能，治療髒腑病變，可以治很多疾病！人老了，身體不好，就需要保養，需要健康。而不是你們花天價買來的擺設！難道不是嗎？”
這話一出，眾人都閉嘴了。爺爺聽了很高興，親自起身，當著眾人麵，去試穿按摩拖鞋。
“嗯，不錯，舒服！孫媳婦更有心啊！”爺爺笑得很開心，莫小榭也跟著笑了。
有了拖鞋事件後，莫小榭的存在感也高了許多，之前對她無視的親戚們也都投來了笑容，臉一旁的席侽都在桌底下對她豎起了大拇指。
宴席結束後，莫小榭和席侽準備回家。一路上，席侽都在笑。
“你笑什麼？”莫小榭不解。
“沒什麼，挺開心的。不過，今天也有我的責任。我忘記和你說家裏的規矩了，讓你……不好意思。”
“沒關係。”莫小榭不在意這些。
開了一會，莫小榭突然開口問：“席侽，有件事不知道當問不當問……”
“問吧。”
莫小榭猶豫了一會，還是問了。
“我今天看見你媽……想起了那晚在那樓房二樓的照片，我看見的是你媽抱著你的照片。”
“嗯，是的，有什麼問題？”席侽很淡定。
原以為席侽會生氣的莫小榭，鬆了口氣。
“我想問，你那晚是因為什麼發脾氣的？”
席侽突然踩了急刹車，莫小榭身子猛地前傾，嚇了一跳，驚魂未定。
“想知道嗎？”
“你不想說也行……”察覺到席侽表情微變，莫小榭也不想再玩火了。
沒想到，席侽還是告訴了莫小榭。
“在我五歲那年，她離開了我。那棟樓房，是我和她以前一起住的。自從她走後，我就搬出去了。所以，被我視為禁地，沒人敢進去。也隻有你闖了進去，所以我生氣了。”
莫小榭恍然大悟，不過，既然離開了他，怎麼現在卻出現在她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