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總就在裏麵。”
虞星念推開門走了進去,就看到裴涼城早已坐在那裏,低頭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這個地方倒是雅致。”
“是很雅致,坐吧。”
虞星念坐下以後,自覺的拿起茶杯倒了一杯茶。
兩個人麵對麵坐著 ,裴涼城半靠在椅背上,似笑非笑的看著她。
虞星念被他看到有些心裏發毛,抬腳便踹了過去。
“有話就直。”
“你這踹饒毛病得改一改!”裴涼城輕輕的躲開,沒有被她踹到。
“知道這家酒樓是誰開的嗎?”
裴涼城笑看著她。
“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虞星念白了他一眼,這家酒樓,從進來開始就是一片古色古香的樣子。而裴涼城帶她直接來到了這個房間,顯然對這裏非常的熟悉。
他想了想又接著道:“你不會是告訴我這個酒樓是你開的吧?”
“也算是,也算不是。”
裴涼城麵上帶著淡淡的笑意,似乎性質極高,像是在逗弄動物一樣逗弄著她。
“是不是和我又沒有什麼關係。飯到底什麼時候上?我都快餓死了。”
虞星念身子無骨的趴在那, 若是以前她在裴涼城麵前,多少還是會掩蓋一些自己的本性。但是如今他們兩個人顯然已經成為了同盟,她什麼樣子,裴涼城最為清楚,自然不必要在他麵前過多的遮掩。
“真是沒有一點兒世家大姐的樣。”
裴涼城嫌棄的看了她一眼,立刻就把視線轉去,絲毫不在他的身上停留一秒。
“有沒有世家大姐的樣子,和你有什麼關係?”
虞星念又換了個姿勢,舒服的趴在桌子上。一整都緊繃著神經和虞占華討論,現在想想還覺得頭皮發麻。
三年前,她處處秉持著大姐的身份,做什麼事情都被束縛。盡管成為了眾人口中的第一名媛,但是她一點都不快樂。
她想要的生活是肆意瀟灑,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不被束縛的那種生活。
在牢中待了三年,她嚐到了喜怒哀樂,嚐到了那種為自己而活的生活。她徹底的清醒了,過來之前的她雖然美,卻活得像個木偶。
如今卻不一樣了,人死不能複生。就好像她的心一樣,已經死了一次,如今活過來,據是為了報仇,也要換一種活法。
虞星念不知道的是在她進入這家酒樓以後,江彥因為隨著她走了進來。
江彥回去路上,偶然之間看到虞星念從一輛車子上走了下來,獨自一人走進了酒樓。
以為自己看錯了,便把車停到路旁,也跟著走了進來。
服務員看到他之後立刻走上前招待:“江總。”
“嗯。”
江彥應了一聲,抬步朝裏麵走去。
江彥看了一下這家酒樓,又對旁邊的服務員道:“剛才走進來的那個女人是誰?”
服務員笑著搖了搖頭,眼神卻不敢去直視江彥。
“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