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你敢背叛總捕頭!”
有捕快驚怒不定的大喝道。
曆虎死死盯著何必,似乎想要看清楚,這個平日裏對自己忠心耿耿,如今卻突然反水的家夥,心髒是黑色的,還是紅色的!何必冷笑一聲,目光一掃:“什麼叫背叛?
總捕頭沒有絲毫證據表明黑虎幫的案子是寧公子犯下的,卻一而再再而三對寧公子出手,不正因為他常年收受了左軍才的賄賂嗎?
這件事普通人不知道,你們難道不知道?
這次因此而導致六扇門的上官摻和進這件事,跌落山崖不知生死,你們以為,六扇門不會派人徹查此事!”
眾人頓時不吭聲了,仔細想想,他們眼中的驚恐之色越來越甚,就連曆虎,都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顫。
是啊……呂恒今日不管其是生是死,總是因為這件事而遭到牽連,六扇門徹查起來,怎會不知道曆虎先前的私心?
因為自己私心,導致上官遭受連累,這個罪名,足夠把他曆虎下到牢獄之中!“總捕頭,以往你小打小鬧,也就罷了,大家跟著你混口飯吃,不會有殺頭的危險,可是今日呢?
六扇門徹查起來,難道我等就可以免罪不成?”
何必再次發出一聲冷笑,“我今日並不是背叛你,也不是因為寧公子才站出來,寧公子有沒有犯下黑虎幫的命案,六扇門自會再派人徹查,但這次,是你做錯了!”
“哈哈哈哈哈!”
曆虎忍不住長笑出聲,他看著何必,不斷點頭:“你很好,你很好啊,跟在我身邊這麼多年,我竟都沒能瞧出你如此果斷,如此涼薄!”
“寧公子,請允許我們捉拿曆捕頭歸案,等到六扇門上官蒞臨徹查此事。”
何必沒有理會曆虎,而是朝寧奇抱拳道。
曆虎微微一怔,心中升起一絲狐疑,難道這隻是何必的一種權宜之計?
念及此處,他神色間倒是沒先前那般憤怒了。
寧奇笑了笑,走到懸崖邊伸手一抓,呂恒的身軀便被其用真氣攝了上來,重重的落在眾人麵前。
曆虎見狀,趕忙查看他的傷勢,發現其還有氣息,心中頓時鬆了口氣,心中的求生欲望漸漸變得十分強烈。
“你們六扇門的事情,我不打算摻和,下次若來了上官,記得通知我一聲,我們可以坐下來好好聊聊。”
寧奇走到何必麵前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隨後離開亭子,繼續遠離江陰城。
他今日要出來尋找線索,不會因為中途發生了這種小插曲,就折返江陰。
何必望著蘇寒離去的身影,直到看不見人了,他才朝曆虎抱拳道:“總捕頭,得罪了。”
不等曆虎開口,何必朝四周的捕快喝道:“還不拿下總捕頭,等呂大人清醒之後,再做定奪?”
一眾捕快隻是稍稍猶豫了一下,便嘩啦啦湧上前拿下了曆虎,他們不是聽從何必的命令,而是被何必剛才那番話給說動了,今日如果不拿下曆虎,呂恒醒後震怒,他們這些曾經也收受過黑虎幫賄賂的捕快該如何自處?
曆虎沒有反抗,冷眼旁觀,隻要今日能保住一命,他有自信可以反敗為勝!區區一個何必,怎會放在他眼中!……寧奇走路的速度越來越快,他漸漸施展出了瞬息九萬裏的法門,隻是現如今以他的修為,比說九萬裏,一裏地都辦不到,不過一步跨出,還是能達到十餘丈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