伽蘿這話一出,眾人自然好奇的轉頭看向她。白慕容聽她這麼說自然也是萬分驚訝,愣了一會兒,白慕容突然哈哈一笑,說道:“那個竹節蟲自然是人了,我之所以這麼說他,是因為他長的高高瘦瘦的。不僅如此,他四肢修長好似竹子一般。這乍一看就像那竹節蟲兒一樣。”
白慕容一席話說完,誰知那伽蘿卻是麵沉似水,她隨即緩緩的說道:“如此說來,那個人長的與普通人可算是大相徑庭。”
白慕容看著她點了點頭。不過隨後他似乎明白了些什麼,就聽他輕輕咦了一聲,說道:“如此說來,那人全身纏裹著黑布,到真不像個普通人。而且他自數丈高的地方落下竟然還不死。當時我還不覺得異樣,不過現在想來倒也是怪事一樁。”
他們兩人這番交談讓其餘幾人如墜霧中不明所以。連海萍見他們相談甚歡,她有些不高興的說道:“那人不就是長的有些怪異嘛,難道還值得大驚小怪?”說完,她還一臉嚴肅的看了看白慕容。
誰知白慕容卻是一擺手示意連海萍暫時不要插言。也就在此時,白慕容竟與伽蘿不約而同的說道:“陀羅奴?”
“什麼?陀羅奴?慕容,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呀,我怎麼都聽不明白。”連海萍鼓著小嘴氣呼呼的說道。
白慕容見她一臉著急,就知道她又起了好奇的心思。當下白慕容也不隱瞞,他將從伽蘿那裏聽來的關於陀羅奴的事情告訴了眾人。說完之後,他繼續說道:“海萍,這下你該明白了吧。當初那個假扮我師兄的飛流就是陀羅奴。”
連海萍聽完他的解釋當下也恍然大悟。隨後他看向陳華川,說道:“既然那飛流是你的手下,我想你應該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不過我剛才看你一臉疑惑,難懂你不知道他就是陀羅奴嗎?”
陳華川聞言搖了搖頭,說道:“連姑娘,實不相瞞,飛流隻是算是我名義上的手下。”
連海萍奇道:“你這話是何意?”
陳華川繼續說道:“當初我初到樓蘭,雖是女王給我安排的住處,但是伺候我的人,包括管家護院等等都是莫刹安排的。這其中自然也包括那個叫飛流的人。雖然他稱呼我為主人,但是實際上他卻是莫刹的人。”
說到這裏,白慕容有些驚訝的說道:“原來是這樣。”
那伽蘿也隨即沉聲說道:“莫刹身邊竟然豢養了陀羅奴,這太令人匪夷所思了。這件事我身為女王竟然一點都不知道。不過從這裏可以推斷,莫刹身邊肯定不止飛流和那個竹節蟲怪人這兩個陀羅奴。如果真是這樣,這對我們可是十分的不利啊。”
她這話說完,那連海萍立時反問道:“哎,你說對我們不利是什麼意思?雖然我們與那個什麼莫刹有些過節,但是我們隻要離開這樓蘭,以後也不在招惹他,我想他也不會再對我們怎麼樣。你可不要把我們和你混為一談啊。以後你是我,我是我,你我還是保持些距離的好。”說完,連海萍繼續說道:“還有,你也不要慕容慕容的叫,你是高貴的樓蘭女王,我們慕容隻不過是一介江湖遊子,我們可高攀不起您。”
連海萍說完便扭過臉兒一臉的不情願。伽蘿聽她說完這些陰陽怪氣的話之後,她便立時求助似的看向白慕容。白慕容見她一臉為難,當下他便無奈的說道:“海萍,你這是說的什麼話。伽蘿是我的朋友,這自然也是你的朋友。朋友有難怎麼能袖手旁觀,再說了,我已經答應幫助她奪回王位,這做人可不能言而無信啊。”
白慕容這話說完,那連海萍的臉立時就沉了下來。不僅僅是她,就是花思容也有些不情願。就聽砰的一聲,連海萍壓製不住心口的怒氣,她一拳狠狠的打在桌子上。就聽她對白慕容怒聲罵道:
“好你個無情無義的白慕容,你是不是被美色迷了眼睛。先前是那個瀾冰兒,現在又是這個伽蘿。白慕容你是不是看到漂亮女人就不知東西南北了?”
連海萍這番話說完,那白慕容的臉色就立時有些掛不住。他皺著眉頭,有些惱火的對連海萍說道:“海萍,你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來。我與伽蘿之間不過是純粹的朋友關係,哪裏有你想的那般齷齪。再說我已經答應她幫她,難道你要讓我反悔?”
他這話剛剛說完,那連海萍氣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她恨恨的看著白慕容,幾乎是聲嘶力竭的喊道:“幫她?白慕容,你拿什麼幫她?不要忘了,你可是身中落鯨香現在如同廢人一般。不僅是你,你看在座的幾人哪一個不是!幫她奪回王位?就憑你這個廢人和你的這個愚蠢的師兄?白慕容,你要去死我不攔你,但是你也不能拿大家的命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