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曉月醒來的時候,周圍是陌生的環境。
她稍稍動一下,都感覺渾身疼的像是要散架了。
艱難的睜開眼睛,引入眼簾的是簡約大體風格的房間,裏麵空空蕩蕩的,有些冷清。
她費力的支撐著身體,準備坐起來。
視線無意中掃到門口的一道身影,她微微皺眉,“先生,這裏是什麼地方?”
“我家。”那人淡淡的應了一句。
聲音聽的有些耳熟。
安曉月努力想要看清楚那人的長相,無奈他站著背光的地方,她根本看不清他的五官。
直到他緩緩的走過來,精致的五官被燈光照的通明,安曉月不由得驚訝的叫道:“是你!”
“是啊,真巧。”那人微微抬了抬腿,眼底滿是戲虐,尾音故意提很高,像是在刻意的提醒著什麼似得。
安曉月本能的轉頭,臉頰滾燙,怎麼也沒想到還會見到那個男人!
那夜的場景在腦海裏回響起來,她被藥物折磨的身體不受控製,風情的不像她。
而他似乎也難以滿足,一次又一次的抱著她索取……
覺察到她的異樣,陸延銘玩味的看著她,故意伸出一雙手,不規矩的撫上她的肩頭。
“你到底要幹嘛?”安曉月猛地提起頭,與他對視著。
眼神閃爍,心跳莫名加快。
這個男人的氣場實在是太大了,以至於這麼近距離的接觸,她說話都有些窒息。
陸延銘靜默的看著麵前的小女人,白皙略顯蒼白的小臉上帶著一些忸怩,臉頰嫣紅,看上去有幾分狼狽,卻又帶著致命的誘惑。
隻僅僅是看著,都能撩起他內心的那抹渴望。
果然,時隔多年,她的味道還是如毒藥一般,讓他一觸碰,就會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你覺得呢?”
他的嗓音低沉,帶著一絲嘶啞,卻無比的好聽。
安曉月猛地轉過頭,目光灼灼的看著他,振振有詞的說道:“先生,我們隻是一.夜.情,成年人都玩得起,以後就當做是陌生人吧!”
她以為他是故意在輕浮她,所以毫不猶豫的宣布了主權立場。
“所以呢?”他嘴邊的熱氣帶著一抹白茶的香氣,聞起來讓人心裏莫名很舒心。
“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在你家,但是謝謝你的收留,就此別過。”迎上他的目光,安曉月沒有一絲的畏懼。
陸延銘一臉無奈,淡淡的看著她,語氣平靜的說道:“我可以幫你奪回屬於你的一切,有興趣嗎?”
被他說的有些懵的安曉月,無奈的聳了聳肩,“我又不認識你,你為什麼要幫我?”
“就當那一夜的酬勞。”陸延銘滿不在乎的笑了笑。
末了,他又接著補充一句,“你被你老公和妹妹裝進麻袋丟江裏,要不是我撞見,你已經去見閻王了。難道你不恨嗎?”
恨!
怎麼可能不恨?
“這麼說我還得再跟你說聲謝謝了?”安曉月極不情願的白了他一眼。
他倒是沒在意她的反應,又把話題饒了回去,“我可以幫你,就看你敢不敢。”
“我已經一無所有了,有什麼不敢的?”安曉月滿不在乎的笑道。
她沒想過陸成和安曉璐做的那麼絕,竟然要置她於死地。
“好,你先休息,我這裏可以暫時給你住。”說話之間,陸延銘已經轉身,緩緩的離開了臥室。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安曉月不由得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嘴角的笑意漸漸被寒冰冷凝住,他說那對狗男女竟然要把她丟江裏,還真是心狠手辣
她突然想到他們那套房子還是爺爺給買的,房本上寫的是她的名字,她一定不能讓那對狗男女糟蹋了。
她絕不能讓他們拿著不屬於他們的東西,過的如魚得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