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成。”他喃喃的出聲,像是在給夜航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夜航皺起好看的劍眉,語氣不自然的挑高了一個聲調,“就是她那個所謂的前夫?”
陸焰銘沒有說話,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啊?敢動你的人,不是找死嗎?”夜航振振有詞的問道。
陸焰銘微眯起幽深的黑眸,臉上的表情一瞬間變得無比的凝重,沉默了好一陣,他才淡淡的開口道:“我讓汪洋收購了南城影視所有的股權,可能激怒他了。”
“什麼?”夜航一聽驚訝的看著陸焰銘,忍不住咒罵一句,“你他媽的瘋了啊?誰不知道南城影視就是個殘留的空殼,你收購回來做什麼?拉低自己的水平,讓自己的公司也變成Low level of pany?”
說完他又用中文解釋道:“那種低水平公司隻會拉低你們的收益,提高運營成本。”
“我知道。”陸焰銘微微皺眉,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他做這一行這麼久,當然知道收購南城影視不是一個明智的抉擇,可一想到那個人渣對月月做出那種事情,他就控製不住自己的理性,即使對自己沒有絲毫的利益,他也要做那件事。
本來還振振有詞的夜航在聽到他那句“我知道”之後,頓時心裏燃起了熊熊烈火,指著陸焰銘罵道:“你知道還這樣做?腦子被驢踢了?這就是傳聞中沉浸戀愛中的人智商為負數?”
陸焰銘沒有心情聽他說這些無聊的話,幽深的黑眸盯著某一處沉思,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敲著桌麵,發出清脆有規律的響聲。
他的漠視在夜航看來是不給麵子,夜航不服氣的說道:“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的話?你的錢我可是清楚,每一分都來之不易,你不心疼,我他媽都為你不值。”
夜航越說越起勁,畢竟他看著陸焰銘一路走過來,深知他一個人白手起家的不容易,也知道他肩負的榮辱和使命,所以不希望他亂來。
聽他這樣一說,陸焰銘抬眸瞥了他一眼,臉色淡定而平靜,“我知道你的意思。”
“那為什麼還要做這種蠢事兒?”夜航氣的一頭汗,真是當事人不急,急死他這個局外漢。
陸焰銘微微垂眸,微乎可微的深吸一口氣,臉色一瞬間的變得有些複雜,壓低聲音說道:“你知道安曉月為什麼住院嗎?”
“肯定是你欺負人家了唄!”夜航說的理所當然的,好像事實就真的如他所說一樣。
陸焰銘一臉的黑線,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雖然說跟我也有關係,但是直接關係的是陸成。”
聽了陸焰銘的話夜航難以置信的瞪大雙眸,驚訝的看向他憤憤的說道:“他對安曉月做什麼了?老子去閹了他!”
見他這麼激動,陸焰銘又是一陣無語,到底是自己的媳婦,還是他的媳婦,反應這麼激烈,他都有些吃醋了呢!
“你倒是說啊!急死老子了。”夜航急不可耐的跺了跺腳。
陸焰銘無奈的瞥了他一眼,沉聲說道:“我帶她去海邊別墅,陸成趁著我出去的時間,進到別墅裏麵欺負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