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聲悶響,柱子看起來還是沒有變化,但劉浪卻笑了,因為他感覺到,柱子有一點點彎曲了,隻是幅度太,很不容易察覺。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勸劉濫人歎息道。
“人家不一樣!”
“沒錯!我們這麼多人擠在一起,他卻一人一間牢房,顯然與我們身份不同,不定還真能逃出去!”
……
又有幾個人從黑暗中走出來,對著劉浪議論紛紛,卻嘲諷意味十足。
劉浪可不管這些,一拳又一拳的出擊,全部攻擊在柱子的同一個位置。
當然,其他人肯定很不滿,因為拳頭攻擊柱子的聲音,實在太吵了,但劉浪可不在乎,畢竟別人也咬不到他。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劉浪手臂已經開始酸痛了,柱子終於彎曲到一個明顯的弧度,這讓所有人都感到不可思議,也停止了對劉濫聲討。
“居然真的可以!這是什麼原理?”
“管他什麼原理,有效就行!”
他們興奮了,照著劉濫樣子攻擊柱子,哪怕沒有效果也樂此不疲。而且,他們人多,可以換著來,不像劉浪隻能一個人。
一時間,昏暗的牢房中,響起密密麻麻的沉悶響聲,似乎逃出生的機會,就在眼前。
可惜,現實是殘酷的,他們攻擊了大半柱子,效果卻連劉濫一半都不到。
而此時,劉浪已經站在了牢房外麵,正準備離開。
“道友!兄弟!幫個忙啊!”
麵對性命攸關的事情,其他人也不要臉皮了,紛紛出言請劉浪幫忙,仿佛之前聲討的事就是在放屁。
劉浪確實猶豫了,但還不等作出決定,就有輕微又雜亂的腳步聲從遠處傳來,不快不慢的靠近。
腳步聲近了,一名蒙麵女子帶頭走了過來。而當女子靠近後,牢房裏的人就變得很頹廢,似乎放棄了逃生的想法。
劉浪也受到了影響,心底有一個聲音在回蕩,讓他就留在這裏算了!
“果然是你!”劉濫臉上既有震驚,也有苦澀。
女子的氣息很熟悉,哪怕看不到麵容,劉浪也輕易的認了出來,是應彩月無疑。
但讓他震驚的是,應彩月已經可以刻意的影響到他了,哪怕並不嚴重,但也不是個好兆頭。
這一刻,劉浪對蒼藍的怨念更重了,“蒼藍!你到底送了這女人什麼東西?”
這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應彩月身後有一個人,是他親眼看到死去的元嬰真君猶太,也就是應彩月的師兄,如今卻生龍活虎的站在那裏,氣息駭然,更勝從前。
他不怕應彩月,甚至很有自信能夠戰而勝之,但猶太不一樣,絕不是現在的他可以戰勝的人。
應彩月摘下了臉上的麵巾,“就知道瞞不過你!”
“應彩月!”
“為什麼抓我們?”
“你們無相魔宗是想挑起門派大戰嗎?”
……
當應彩月露出真容的時候,有不少認識她的人激動了,憤怒的質問,恐懼的猜疑。
“聒噪!”
猶太一聲嗬斥,如驚雷在眾人耳邊響起,嚇得他們連忙收聲,渾身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