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辰塵卻勾了勾唇角道,“離開我,如今對你情況極好。”
“我不需要。”
“我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你何必如此。”
“你應該清楚。我活不了多久了,”他的眼立馬就暗淡了下來。
他沒有了一絲的神采,整顆心都已經布滿了哀愁了個悲涼了。
趙如鈺卻不屑的道,“我知道,但是我不在意,你那什麼偉大的想要什麼不想讓我難過的心理,你就別給我提了。”他又不是沒看過那些什麼言情小說,別提什麼最後一刻了,不想禍害你的人生之類的。
他才不稀罕。
他沒有絲毫聽進去的分毫,“你的心有我嗎?”
這句話直接把趙如鈺打的外焦裏嫩,有他嗎?沒有吧。
他沒有回答。
他好像絲毫都不在意他回不回答他問題,因為終究沒有絲毫的意義他看著那棵已經長的如同巨人的大樹他微微勾嘞起唇角眼神飄忽不定起來,“你沒有必要對我有愧疚,你並不欠我,守護衍生堂的一切本就是我身為副教的責任和義務。”
“不是說為能力越大責任就越大嗎?”
“我就是如此本來我們兩個沒有絲毫的交集,是我把你牽扯進來的,該虧欠不是你,是我。”嚴辰塵說的此處眼神早就看不清裏麵那些交錯的情緒了。
趙如鈺卻立馬扣住他的手,“你為何就這麼確定我不喜歡你。萬一喜歡嘞。”
他絲毫沒有因為他的話震驚到,反而淺淺的勾勒,他微微低了下頭和他的目光對視在一起,“沒有這可能不是嗎?你我都十分清楚不是嗎?”
看著他笑眯眯的模樣,那一副世間萬物都留不下他或者都不在他眼前留下的蹤跡。
他有些害怕了,他抓著他的手又緊了幾分,他沒有絲毫血色的臉讓他產生害怕的情緒,而嚴辰塵卻是看著她。
就在這時候,顏清鏈走了進來他的腳步聲讓糾結的趙如鈺回過神起身立在他的身邊,顏清鏈怒氣衝衝的邁著步子走了進來。
嚴辰塵溫和一笑,他這一生病讓他整個人都變得柔和起來了,對待人方麵都可以體現出來的,他就坐在石桌邊伸出手為他倒了一杯茶水。
倒好後茶水還冒著熱氣,“先喝點茶水消消你的火氣。”
顏清鏈聽後直接一屁股坐在嚴辰塵對麵的凳子上,執起杯子一口灌了下去,“啪嗒”又重重把杯子放在桌子上。
“說吧,尊主那邊的消息可確實,包大人是否把尊主囚禁起來。”
誰知道嚴辰塵剛提,原本有些因為水消了些火氣的顏清鏈瞬間火氣就蹭蹭的冒了上來,“這包拯可真是好本事,以前怎麼也不知道他居然是這麼一個偽君子,卑鄙無恥。”
嚴辰塵聽後眉頭一皺,能讓一向脾氣好的顏清鏈這麼生氣,肯定是出事情了,他嚴肅的問,“到底何事把你氣成這樣你細細說來。”
顏清鏈也不管了,直接倒豆子般把這幾個月發生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絲毫不差。
“尊主懷孕了。”
嚴辰塵聽到顏清鏈提到這裏牙齒都被咬的嘎嘣響。
他同時也被震住了,而身後站著的趙如鈺也是如此,心口位置莫名就蔓延起一股刺痛,心口就好像缺了一塊,眼神也逐漸有些神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