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允兒傻眼了,怎麼會這樣……
她忙鎮定心神,搬出了早就準備好的辭,“溫神醫,我哥哥受了重傷昏迷不醒,醫者仁心,懇請你出手相助,條件您隨便開,我們薑家多少錢都出得起……”
溫空青看都沒再看她一眼,徑自朝航站樓外走去。
薑允兒僵在了原地,長這麼大,她還沒受過這麼大的屈辱。
溫神醫這是……看不上薑家嗎?
淩晨三點,顧傾顏被手機鈴聲吵醒。
“唔……?”顧傾顏剛睡著沒多久,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
“是我。”溫空青溫潤清朗的嗓音傳入顧傾顏的耳中,“地址,我直接過去。”
顧傾顏頓時睡意全無,把醫院的地址發了過去,然後忽然意識到不對,“怎麼是你?溫伯伯呢?“
溫空青的父親,就是隱居在她隔壁的老中醫,溫起雲。
比起藥王溫空青,他要顯得籍籍無名的多。
但一手醫術出神入化,尤其是針灸術,在hua gu至少能排到前三。
“我看過病曆了,這點傷,用不著他過來。”
顧傾顏輕哼一聲:“你行不行啊?”
“嘖,顏顏,以後不要問男人這個問題。”
顧傾顏遲鈍了兩秒,才反應過來他的意思。
“滾ノ`Дノ!”
“上車了,記得接我,我怕迷路。”
罷,溫空青掛斷了電話。
顧傾顏一陣無語,可知道那家夥是個路癡,抓起一件針織衫出了病房。
萬俱寂,夜幕沉沉,惟有幾盞路燈點亮了街道。
顧傾顏等了沒多久,一輛出租車停了下來。
溫空青手裏提著一個古樸的梨花木藥箱,白色襯衫勾勒出清俊的體型,看上去溫柔雋秀。
想當初,顧傾顏也被他的外表給騙了……
那個時候她才七八歲,溫空青連她的棒棒糖都不放過。
“顏顏,來抱抱。”
“抱毛線!”顧傾顏一臉嫌棄,不過還是主動幫他拿著藥箱,“走吧。”
“心點,裏麵都是寶貝。”
顧傾顏翻了個大白眼,“摔了我賠你,k?”
“你賠得起嗎?”溫空青摩挲著下巴,“嗯……估計把你賣了差不多,到時候讓傅嘉衍賠我。”
聽到這三個字,顧傾顏腳步頓了頓,一腳踹了過去,“別提他!”
溫空青搖頭歎氣,“嘖嘖,顏顏長大了真是一點都不可愛。”
“……等等,你是一個人來的吧?”顧傾顏突然意識到這點。
那家夥……不會也來了吧?
看到她嚇得臉都白了,溫空青欲言又止,沉吟了許久才道:“我是一個人來的,但他有沒有跟過來,我就不知道了……怕什麼?你偷藏美人了?”
“……”
“真藏了?那你估計完了。”
顧傾顏底氣不足地道:“誰、誰怕他了!趕緊去看病!”
可能是年久失修,路燈閃了閃。
溫空青單手插兜,歎了口氣:“估計看不成了……他來了。”
顧傾顏扭頭,一輛加長版勞斯萊斯駛入她的視線,車上,下來了兩個黑衣保鏢,對她畢恭畢敬地鞠了一躬:
“顧a je,這邊請。”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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