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我在少年痛快的神情裏硬是斷了他們一隻手一隻腳。
他們幹這種事肯定不止一次了,也不知道禍害了多少人,這個樣子應該是不能再害別人了吧。
師傅說報官是不一定管用的,特別是一些慣犯,怕是早就和府衙裏麵的人打好交情了,用不了幾天就出來了。
至於我這樣傷人他們會不會報官就不在我的考慮範圍內了,反正明天就走了,他們追的上嗎?
“你家在哪?要不要我送你回去?”將那兩個家夥丟出去後我才問這個想要救我卻反被揍了一頓的少年。
少年吞吞吐吐,“我……我才不回去,你要去哪,帶上我吧,你放心,我不會拖你後腿的。”
看樣子是一個離家出走的少年,他好像受的打擊不小,也對,明明想做英雄卻做了被我這個姑娘救了的……弱雞。
“你不想回家啊,那成吧。”對此我表示理解,曾經我也是一個叛逆的少女,雖然沒想過離家出走,但是還是惹了不少事,對此我是很寬容的。
“我準備掩著官道往境內走,看看這桑國到底有什麼不同。”
少年像是找到了什麼誌同道合的人,“你也想要看看桑國有什麼不同啊,哎呦哎呦,我的眼睛。”
少年本來興奮的手舞足蹈,但是瞬間又捂住自己的眼睛。
我看了看他,右眼眶被他捂住了,但是臉頰上青青紫紫一塊一塊的,挺……有意思的。
“兄弟,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了?我叫言絮兒,說話那個言,柳絮的絮,兒嘛,兒子的兒。”
“絮兒你好,我叫冷長風,這都是簡單的字,你應該知道吧。”他還是沒有放下捂著自己眼睛的手,看來卻是很痛。
“來來來,我給你上點藥。”作為一個當年經常幹架的人,師傅特別有先見之明的在我立刻家的時候給我塞了不少好藥。
他放下手,我看著更有意思了,那個眼眶周圍的一圈都是紫色的,讓我忍不在想笑,可是這娃是被我連累的,我還是……忍著吧。
忍的很辛苦,感覺自己的肚子都一抽一抽的了,為了讓自己不那麼辛苦,隻能手上的動作搞快點了。
唉,一塗藥,我就回想起了當年自己一言不合就動手,別人重傷我輕傷的時候,那時候師傅雖然會責罵我,但是他會非常溫柔的給我上藥。
他一邊上還一邊心疼的說我是一個女孩子,皮膚要好好的養著,動不動一個劃傷,以後留疤了就不好看了,到時候沒人娶可怎麼是好。
我說:“師傅你別用怎麼一本正經的表情說這種話好不好,感覺真的挺滲人的。”
沒錯,師傅似乎隻有在我真真正正的惹到他發火的時候才會變臉色,其他時候都是一本正經的嚴肅臉,真真是沒趣的很。
也不知道有一天能不能見到師傅溫柔的表情,我想那一定很動人。
天一亮我就帶著長風少年一路飛馳,我還沒有能夠帶著人使用縮地成寸的本事,所以隻能揪著他用輕功飛奔。
幸好自己在學法術的時候還沒有將武功落下。
一路歇歇走走到達第二座城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我不得不感歎果然輕功還是沒有法術好用,瞧瞧,這花的時間就是我縮地成寸的三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