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坐在右手邊的是一名衣著時髦的年輕女子,膚白貌美,她用染成大紅色的修長指甲敲了敲桌子,滿臉不爽的說道:“嚴霞月,我勸你結論還是不要下得太早了,免得被打臉。”
“怎麼,你們兩個還能翻盤不成?”那嚴霞月冷哼一聲,望著左手邊那名頭戴純黑色小圓帽、一舉一動都充滿了優雅氣息的美麗女子,目光掃過對方手裏剩下的牌,嗤笑道:“陶墨玉,你還有十七張牌,你能秒我?你能秒殺我?如果你能把我秒了,我當場就把這張桌子給一口吃掉!”
“這可是你說的。”那陶墨玉唇角微微勾起,先是甩出一個王炸鎮住場麵,然後輕描淡寫的把剩下的牌給甩出來,優雅的翹起二郎腿,緩緩吐出兩個字:“飛機。”
嚴霞月呆若木雞,猛然起身不可置信的望著桌子上的牌,反反複複確認了好幾遍,發現對方沒有耍賴,真的一波把自己帶走了,這才頹然的往後坐在了椅子上。
旁邊的時髦女子則哈哈大笑了起來,幸災樂禍道:“嚴霞月,說好的吃桌子,別告訴我你要反悔,趕緊的!”
“吃就吃,老娘還怕了不成,不就是一張桌子麼!”嚴霞月暗道一聲晦氣,緩緩張開了嘴巴,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她的嘴巴竟是越長越大,一顆顆牙齒也變得猶如鯊魚一般尖銳鋒利,最終嘴巴張大到了一個無比誇張的程度,一下子便將桌子連同上麵的撲克牌一起吞了進去!
哢嚓。
牙齒如同齒輪微微一磨,令人心驚膽戰的桌子碎裂聲從嚴霞月的嘴巴裏麵響起,隨著她的牙齒不斷咬合,最後一吞咽,桌子和撲克牌就這麼被她徹底吃了下去,事後還煞有其事的抽出一張紙巾,輕輕擦拭了一下嘴角,打了個飽嗝。
這恐怖的一幕若是讓旁人瞧見,指不定會被活活嚇暈過去,但目睹全過程的陶墨玉和那時髦女子卻麵色如常,那時髦女子還抱怨道:“喂,你吃桌子就吃桌子,把撲克牌也吃進去幹什麼?現在好了,我們沒得玩了。”
陶墨玉也是秀眉微蹙。
“一不小心,抱歉抱歉。”嚴霞月毫無誠意的打了個哈哈,道:“我記得這家人在地下室裏還放了個台球桌,要不我們去打台球?”
“玩夠了嗎?”一個聲音冷不丁的從背後響起。
嚴霞月忍不住打了個寒顫,脖子僵硬的緩緩扭頭望去,一名身材魁梧、身高將近一米九的肌肉女子,不由扯出一個不自然的笑容:“頭兒,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就在你說打台球的時候。”那魁梧女子麵無表情的說道。
“頭兒,你聽我解釋。”嚴霞月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正當她絞盡腦汁思考說辭的時候,這時旁邊的時髦女子開口了:“頭兒,是不是有正事要做了?”
那領頭人收回目光,看向另外兩人,點頭道:“荀悅說的不錯,休息時間結束了。”
嚴霞月一下子變得興奮起來,抱怨道:“頭兒,這次上麵派我們來這裏都好幾天了,結果一直讓我們在這裏等待命令,頭兒你則每天跑出去收集情報,我們實在是都快要無聊死了,終於有事情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