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蓮一聽,卻是驚愕皇貴妃對皇上的感情,她一直以為皇貴妃為了大事,早就將那份愛情給扼殺了,誰知她竟然藏得如此之深。若非她今日偶然之間說出來,碧蓮還真是察覺不到,不由得對皇貴妃又多了一份敬畏,如此能藏得住心思的人,才是最為恐怖的存在。
碧蓮想了想,還是壓低聲音勸誡道:“娘娘,您是要幹大事的人,而皇上勢必要成為您的阻礙,若您放不下他,到時候怕是會壞了這十幾年來的大業啊!”
皇貴妃收斂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對著碧蓮道:“本宮自然知曉,本宮心中早就狠不得將他二人大卸八塊,以泄本宮心頭之恨。本宮錯付的真心,還有本宮桓兒的命,他們欠本宮的實在是太多了。”刹那間,殺意盡顯而出。
“婷兒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這個賤婢惹得你不快了?”突如其來的一道男聲,在這空曠的書房中央響起,無端端的竟然有些駭人。
僅一聲,蕭婷便知道來著是何人了,飛速的將顯露在外的殺氣收斂,麵上掛起了嬌媚的笑容,軟言喚道:“允哥,碧蓮是最得我心的丫鬟了,又怎會惹得我不快呢?”
來人正是本該呆在忠義北郡王府的沐允,卻是一聲滾黑的蟒袍,出現在了皇貴妃的寢宮之內。沐允已經有幾日沒見到蕭婷了,方才讓她那聲嬌軟的‘允哥’,便讓他又起了反應。
感覺到下腹傳來的躁動,沐允迫不及待的將皇貴妃抱在了懷裏,大手一揮將書桌上她方才抄寫的心經,連帶著筆、墨,全部揮在地上,將她放在了書桌上。
蕭婷本來還有些抗拒,但是這具習慣了沐允解除的身子,在被他抱在懷裏的那刻便熱了起來。可是還是不想就這樣,便半推半就的嬌嗔道:“你那般猴急做什麼,無端端的壞了我方才抄寫的心經。”
可以皇貴妃不知道的是,她方才那聲嬌嗔因染著情欲顯得格外勾人,更是讓沐允心癢難耐,看著近在咫尺的瑩白耳垂,他忍不住湊了上去。
他附在她耳邊,尤帶著熱氣的噴息道:“嗯?難不成在你心中,我還比不過幾張紙?”言罷竟然一口將她的耳垂含入口中。
皇貴妃早就讓沐允那灑在耳邊的氣息弄得空虛難耐了,而耳垂向來是她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含入口中輕輕的噬咬的頃刻間,便軟了身子,無力的倒在桌上,任沐允為所欲為起來。
沐允看著又一次在他高超技術下已經明顯動情的皇貴妃,心中的自豪是再也掩飾不住的。對他來說,這世上最有成就感的事情,不是坐上那把寶座,而是看著心愛的女人在自己身下意情迷亂。
沐允欣賞著皇貴妃情動的模樣,怎麼都覺著不夠,而他身下的皇貴妃卻不那麼好過了,這身子經過沐允的開發,早就變得淫亂不堪,隻要稍稍撩撥一下,小穴就會濕的一糊塗,然後便哭喊著要沐允狠狠的進入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