丞相府栽贓案
慕白灼眸光一眯,“沒錯!”
話落,兩人都陷入沉思,宇文跋可是七賢王,雖手握重兵,但很少出王府,與兩人幾乎沒任何交集,如果兩人就這麼突兀的找上門去,勢必會引起他人懷疑。
“一般什麼情況下七賢王會出府?”南喬問道。
慕白灼自然在來之前就將這些情況打探清楚,“宇文跋名聲一向極好,頗受百姓讚揚,很大部分原因是他每個月都會派人在城門施粥,常年如此!”
南喬道,“一個連朝堂都可以不上的王爺,居然會每月都去城門施粥,這倒也有些奇怪!他雖手握大權,卻與他來形同擺設,是七賢王真的人如其名賢良還是別有原因呢?按道理,這種做法應該會引起皇上的戒備才是,畢竟一個深的民心的王爺也是一種威脅,七賢王若真聰明,就不會堅持做這件事做的這麼明顯!”
慕白灼看向遠處,“我跟你想的一樣,七賢王要這樣的好名聲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確實可疑!”南喬道,“上次他施粥是什麼時候?”
“上月十五。”慕白灼回答。
南喬大概算了下時間,“還有十,到時候想辦法在施粥那見到他。”
慕白灼點頭,“嗯,我會派人密切注意賢王府的動向。”
“好,那我今就先回去了!”
慕白灼微微點頭,見她要走他欲言又止,最後隻了兩個字,“心!”
南喬回頭點頭示意,“你也是!”
三日後,朝堂上,不知何故宇文墨突然下令當殿拿下柳丞相,驚得眾人不知所雲,後來才得知,丞相與皇上遇刺一事有關。
因丞相府被封一事漸漸傳開,茶樓裏,正喝著茶的南喬也聽到了不少風聲。
柳丞相好端端的,怎麼就被抓了呢。
有道消息,跟皇上遇刺一事有關,至於為何,還要涉及到清宜縣主,如今就連整個肅親王府都被禁足了。
因柳妃煙動用丞相的關係調動了宮裏的幾名太監,被皇上知道後,認為是清宜縣主的同黨,加上這些年來丞相明裏暗裏的彙聚勢力,讓宇文墨在朝堂上出其不意的拿下了柳丞相。
清宜縣主與刺殺一事有關?
怎麼可能!
南喬是絕對不會相信,清宜和柳妃煙就是純粹的朋友,又怎麼會涉及到朝政上的事,此事一定是有人在背後操縱陷害。
嫣然宮裏,納蘭嫣琴正在修剪花枝,一碰芙蓉花她精心的修剪下多餘的枝葉散落在泥土四周,
“這個柳妃煙還真是助了本宮一把,好巧不巧的撞了進來,原本本宮還想著讓清宜死無對證呢,如今看來,大可沒有這個必要了!”
眉青恭敬的候在身側,“娘娘,這下您可以放心辦三姐的婚事了。”
“如今丞相府剛遭殃,伯爵府不能太過鋒芒,否則會讓皇上覺得我們急於拉攏兵部,三妹妹的婚事推遲一段時間吧!”納蘭嫣琴完,手中的剪刀又剪了一根旁支。
納蘭嫣琴像是又想起了什麼,“聽聞母親回伯爵府不太順利,全因趙氏在中挑撥,讓父親相信祖母是因母親故去?”
“趙氏不甘心成為殺人凶手,竟指出夫人的丹藥有問題,於是大人便查了當時夫人那些丹藥,的確是有問題的,所以”眉青欲言又止,看向納蘭嫣琴的側臉。
納蘭嫣琴冷笑一聲,“趙氏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她這一輩子,是本宮母親死磕上了,去替本宮給龍爺傳個話,這次我想讓他殺了趙氏,再想辦法讓我母親回府。”
自從南喬知道清宜出事後,便第一時間趕回了岑溪住的地方。
“是不是你?”
如果岑溪真對大鄴動手,肯定不會放過忠於宇文墨的丞相,所以她懷疑此番清宜縣主被設計乃是他所為。
岑溪抬眸,依舊是一副溫柔的笑臉,“如果我這次不是我,你會信嗎?”
南喬看慣了他那張虛偽的臉,也討厭他那不切實際的笑容,“夠了,清宜縣主和柳妃煙都是女子,你要真對大鄴圖謀不軌,就用你們男人的那套方式強取豪奪,利用兩個弱女子又算什麼!”
“聽你這語氣,認定是我所為?”岑溪眉目一挑,笑了一聲,“是就是吧,反正多一件事少一件事又有什麼區別?”
從一開始,南喬便認定是他,不然,誰還會有這等心思去算計別人,既然她已經認定,解釋又有何益。
“放過她們!”南喬皺眉道,“她們沒有半點招惹你!”
岑溪眸光從她臉上不動聲色的離開,“喬喬,在你心裏,我一直就是個十惡不赦的人,你會指望一個十惡不赦的人去放過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