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我的助理當初也是受了你的指令吧？”
她質問他。
事已至此，沈流年也沒什麼好解釋的了。
隻有點頭承認，“是。”
“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安排的。”
啪。
一巴掌就拍在他肩上。
容裳麵色都青了。
“真不愧是你的員工。”
這倆一個樣。
盡在她身邊跟她演戲，把她耍得團團轉的。
“鍾夏，我這麼做也是因為……”
“行了，別說了。”
容裳不想聽。
別跟她說什麼，“這麼做都是因為我太愛你了。”
這個理由她不接受。
“我走了。”
她現在想靜靜。
這樣的他她一點都不喜歡。
就感覺充滿了算計。
邁步，容裳快速從他麵前離開。
沈流年在後麵眼巴巴望著她，心裏不大好受。
“鍾夏，那你走了還會回來嗎？”
他說這話的意思估計是，不會追她，會讓她走。
容裳眉頭一皺，語氣有些衝，“不知道。”
大概是不回來了吧。
她現在就想結束這任務。
開門。
嘭！
重重將門甩上。
幾乎是在出門的那一刹，容裳消失了。
屋內。
男人煩躁地抓了抓頭發，感覺抓狂。
夜深，屋內透著一絲悶熱。
掛在牆上的鍾表，嘀嗒，嘀嗒。
時間在走。
他緩緩俯身，撿起地上被雜碎的手機。
某一瞬，冰冷的機械音傳來。
男人的眼神變了變，冰冷，陰暗。
【主人，你這次做的太過分啦。】
【我都跟你說了，女神不喜歡這種類型的，你非是不聽，硬要嚐試。】
【現在好了吧，她生你的氣了。】
很氣很氣那種。
係統不知是不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男人現在心情都很不好了。
它還一個勁在這跟他說教。
麵色陰沉，男人抿了抿嘴，下頜線條繃緊。
沉默幾秒，他忍不住衝它發火，“閉嘴！”
“誰讓你這麼幹的。”他不知是在跟誰說話。
這聲音一出，屋內靜止下來。
好一會，係統聽到有人回應他，“對不起，我不知道她不喜歡。”
“可是，我喜歡她，我就是想跟她在一起。”
是跟蹤也好，監視也罷。
隻要能看到她就好。
男人當然知道，他吼他，“可是你別忘了，你不過是我身體裏的一部分。”
係統聽到這裏哆嗦了一下。
終於反應過來，主神大人這是在跟他的靈魂碎片對話？
天哪。
兩個人同時到達宿主的身體，那豈不是兩種性格了。
換句話說，沈流年有雙重人格？
咦。
可怕！
它還是回去找它的女神好了。
知道真相以後，係統灰溜溜離開了。
隻留下沈流年一個人在屋內跟自己對話。
說真的，這場麵要是讓別人看到了，會以為他瘋了吧？
*
淩晨。
沈流年提著行李下去的時候沈家夫婦還在客廳裏看電視。
他們是專程在那等他的。
沈流年知道。
這不，他一下樓沈夫人立即抬頭看了過來。
問他，“你女朋友呢？”
沈流年愣了一下。
下意識回一句，“她不是下來了。”
“哪有啊。”沈夫人笑了，“你這孩子，你說什麼呢。”
“我跟你爸一晚上就在這坐著，哪有看到她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