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掐得滿手的淤青。
小助理疼得不行，眼淚一直在往下掉。
她不敢吭聲了。
容裳看著眼前這一幕，麵色一沉，她邁步上前，一把扣住蘇曼的手腕就將她往後扯。
“她是你的助理，不是你隨時隨地想發泄就發泄的工具。”
聲音冰冷至極。
後台的工作人員都在圍觀，誰也不敢上去摻和。
蘇曼的經紀人看容裳一臉不好惹的樣子，她過來拉拉蘇曼的衣角，小聲跟她說，“我們走吧。”
“時間也不早了，你今天累了一天，你……”
話都還沒有說完，就被蘇曼推了出去。
“讓開。”
她現在脾氣上來了，誰都別想勸她。
瞪著眼，蘇曼戳戳容裳的肩膀，指甲都把她弄疼了。
“鍾夏，你現在是在教訓我嗎？”
“教訓？”容裳笑了，“不敢，我隻是實話實說。”
不過，“你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嗎？”
容裳一把就將她推出去了。
沒有防備，蘇曼差點摔一跤。
她愣了一下。
容裳剛好從她身邊走過。
“跟我走。”
她寧可每個月再花幾千塊把小助理留在身邊，也不想看她在這個蘇曼身邊受氣。
小助理真的很感動。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鍾夏會這麼幫她。
這份恩情，她無以回報。
眼看著自己的助理被鍾夏拉走了。
蘇曼那張臉啊，一陣青紅紫。
她氣壞了。
經紀人一直在勸，她就是聽不下去。
回頭還叫保鏢追上去，把助理帶回來。
誰知道呢，幾個保鏢出去都還沒一會，個個臉上都帶著淤青回來。
蘇曼一看，眉頭緊皺。
“怎麼回事？！”
“曼姐，那，那鍾夏的身手太厲害了，我們打不過她啊。”當中一個保鏢哆嗦著這麼說道。
蘇曼都愣住了，“什麼？”
那個鍾夏打架居然這麼厲害？
她怎麼也沒有想到，這麼幾個大男人居然還幹不過鍾夏一個。
……
夜裏，外麵下起小雨。
小助理再一次坐上鍾夏的保姆車，心裏有萬千感概。
忍不住，她抬手拭淚。
容裳很快就發現了，還讓身邊的助理給她遞去紙巾。
小助理受寵若驚。
紙巾接過去以後她開始哽咽。
什麼話都說不出了。
嘴裏隻剩下這幾個字，“夏夏，對不起。”
夏夏，對不起。
好像，說多少遍對不起都不能彌補她的過錯。
車上，除了容裳以外的人都不明所以。
他們不清楚她老是說對不起幹嘛。
眼下還得趕到另一個地方接受采訪。
容裳困得不行，在車上閉著眼睛休息。
小助理的歉意她接收到了，可一時之間，她還做不到原諒。
看看吧。
如果她有心改過，她可以再給她一個機會。
*
九月中旬。
容裳下了戲和沈流年出去吃飯。
期間他的媽媽打來電話，說是讓他帶她回家吃飯。
沈流年當然沒有理。
誰知道這一趟回去，沈老爺又會說些什麼來侮辱人。
跟沈夫人說了不回去。
她一下子就哭了。
問他是不是不要她這個媽媽了。
沈流年很為難。
他都不是這個意思。
抬頭朝對麵的女人看了一眼，想詢問她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