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裳聽完直接停下，“什麼？”
她回頭看過去，見他眉頭緊皺，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她心裏不確定他說的是什麼意思。
又問他，“你什麼意思？”
男人似乎很煩躁。
他抬起手來抓了抓頭發。
隨即轉過頭去才問，“你之前談過幾次戀愛了？”
為什麼他總覺得她在撩他的時候是那麼熟練。
他好像從來都沒有看到過她害羞的樣子。
那一副老司機的模樣，叫他不懷疑都難。
可是，這時代有幾個是沒談過戀愛的？
宮子墨心裏清楚，是他自己的問題，和她無關。
可每次一想到她之前跟別人談戀愛，他們也會牽手擁抱，親嘴甚至是做那個。
他這心啊，就覺得難受。
容裳也是現在才知道他介意的問題。
她不鬧了，認真起來。
“一次。”
她是雲夕，所以是一次。
和張澤談的。
宮子墨卻不怎麼相信，“就一次？”
那為什麼這麼熟練？
“就一次。”容裳目光堅定。
這一下，宮子墨更難受了。
初戀？
他覺得自己好變態，又好幼稚。
“那你們……”
“我們隻有牽手和擁抱。”
除此以外，什麼都沒有。
容裳本身和他的性格有點像。
她也是屬於有感情潔癖的人，接受不了對方和別人有過很多親密的舉動。
盡管，那是過去的人。
所以她知道他會介意什麼，會因為什麼覺得難受。
當然，她也不會因為這樣就欺騙他。
原主談的這一次戀愛，她和張澤之間確實清清白白。
“子墨，我在這個世界第一次親的人是你。”
別的世界當然有很多次，但那些人都是他。
一語雙關。
宮子墨當然是聽不懂。
他心裏有疑慮，卻不能這麼直接地問她。
盯著她看了一會，他收回視線，低下頭。
“抱歉。”
“不用。”他的心情，她很理解。
那……
宮子墨想了一會，還在糾結。
容裳看出來了。
她拍拍他的肩，讓他大膽說出來。
有什麼說什麼，現在一塊解決了也好過後麵心存芥蒂。
她都這麼說了，宮子墨也就問了，“你的初戀是張澤？”
住酒店那一次，他本來洗了一串葡萄準備拿過去給她。
可到了她門口卻聽見她和二姨太在打電話。
說什麼渣男，什麼劈/腿的。
那會他聽得不是特別清楚，隱隱約約間隻知道那頭和她對話的人是張澤。
想到她上次拍了張澤被藍美芬打的視頻傳到網上。
他大概猜測了一下，她說的渣男也許就是那個男人？
沒想到，還真是。
宮子墨突然難受起來。
實不相瞞，他活了二十多年都還沒喜歡過誰，更是沒談過一次戀愛。
以前他總期盼著自己的初戀也是對方的初戀，兩人能談一場不分手的戀愛。
而今看來，確實是他天真了。
他的感情潔癖似乎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嚴重。
這一點，容裳也是沒有料到。
她著急了。
想跟他解釋清楚，“我跟他談的時間不長，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
隻是牽手擁抱。
真的是這樣。
“如果你是因為我一直在撩你覺得我像個老司機。”。
“那你可真是冤枉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