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吃喝喝，一直到淩晨一點。
華夫人那邊還沒有消息。
陳心蘭看了時間，說要回去了。
容裳送她到門口。
後麵要進別墅的時候手機響了。
容裳拿出來看了一眼，看到上麵的備注時她愣了一下。
玥？
這是誰？
她在腦子裏搜索了一番，最後想到那天第一次出現的華南玥。
白天華西辰，晚上華北星，半夜華南玥。
東南西北就差一個東了。
係統說有五重人格。
容裳猜想，會不會還有一個是名字裏有一個東字的？
也不知道這些名字是不是他們自己取的。
連取名字都這麼有默契。
手機一直響，容裳進門的時候點了接聽。
沒多久，裏頭清冷的聲線傳了過來。
男人說，“生日快樂。”
容裳愣住。
對方又說，“雖然時間都過了。”
容裳回，“沒事。”
不過……“你知道我的生日？”
“是啊。”
聽聲音，這人是華南玥吧？
容裳試探性般叫了他的名。
時隔兩秒，他冷淡“嗯”了一聲。
還真的是。
前幾天她很早入睡，也就第一次知道他以後就再也沒見過了。
彼時男人沉重的呼吸聲從電話裏頭傳來。
容裳停頓一下，問他，“你媽媽還好嗎？”
他說了，“沒什麼大礙。”
待會就能回來。
容裳也就沒說什麼了。
她想等對方掛電話。
可是等了許久，華南玥就是不說要掛電話。
沒辦法，容裳主動開口，“時間不早了，我先回房休息了。”
潛台詞就是，要掛電話了。
華南玥不是聽不出來。
可容裳說了拜拜。
他就是不說。
又是幾秒後，容裳說了句，“我掛電話了。”
男人卻一下說道，“等我回來。”
語畢，嘟嘟兩聲傳來。
容裳眉梢一挑，“嗯？”
等他回來？
為啥？
真等他回來都得天亮了吧？
容裳才沒這麼傻。
她關了門，打了一個哈欠就上樓了。
沒多久，她躺下休息。
一閉眼就睡了過去。
半個小時後，車子在樓下的院子裏停下。
當時華南玥扶著華夫人下車。
在門前他抬頭朝樓上看了一眼。
四處都關了燈，想必她是去睡了吧。
他心裏忽然有些著急。
扶著華夫人，他匆匆邁上門前的台階。
華夫人這會身子虛弱得不行，一不小心被台階絆了一腳。
她哎呦一聲，說他，“你這孩子，就不能慢一點嗎？”
想摔死她是不是？
還以為這樣說他動作能輕點呢。
誰知道他直接鬆了手。
華夫人的身子搖擺了一下，差點摔倒。
“誒你這孩子。”
越來越過分了。
也不看看她現在什麼情況。
皺著眉抬起頭，前麵的華南玥已經從口袋裏拿了鑰匙在開門了。
華夫人搞不懂，他這麼著急著是要幹什麼。
後麵門一開，華南玥急匆匆走了進去。
連燈都沒有。
華夫人進別墅的時候他已經上了樓。
火氣在這一瞬徹底爆發，她衝著對方的背影怒罵，“沒良心的，媽媽養你有什麼用！”
就這麼把她扔在這裏不管不顧。
華南玥沒理。
很快，他的身影在樓梯口消失。。
華夫人氣急敗壞，“華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