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心裏非常不滿,但厲延霆還是得端著人設,高冷的道:“我們不公開姓名;樣子,這還有什麼可是的?”
雖然顧茹月一直喝著水充當布景板,但她那雙敏銳的小耳朵早就像天線一樣豎起來聽著男人和言經理的對話了。
對於男人所說的提議,簡直是對她毫無影響,她當然沒有異議了。反正同樣也是擔著同一個名頭,必要時在外人麵前演演戲——就像現在。
“那麼,嫂子也沒問題嗎?”言羽循例上詢問了當事人一句。
厲延霆不滿的情緒,在言羽這一句問話後又添了幾分。他偏頭望著顧茹月,冷咧滲人的嗓音如同鋒利的針一樣直刺人心:“月月,你有問題嗎?”
這話問得......有問題也不敢說呀——小宋和言羽不約而同的想。
又來了,那種劊子手身上要斬人前的寒氣源源不絕的從厲延霆身上發出。
乍聽之下,這一句確實是問她有沒有問題。但是細聽你就會發現,男人這句話根本沒有詢問她的意思,純粹就是一句陳述句。
還有句月月,月月這稱呼怎麼在厲延霆的口中說出來那麼別扭呢?
她......她身上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啦,媽也。
呸,她沒媽。
那個,有誰能幫忙看一下這個男人是中邪了嗎?在線等,挺急的。
眼見顧茹月沒有反應,厲延霆覺得叫她月月挺好聽的,不禁柔聲再喊:“月月?”
“啊?我......我沒意見啊,怎麼方便你怎麼來就好。”重點是不打亂老娘的計劃,隨便你怎麼官宣還是公宣的。
言羽沒想到顧茹月那麼好說話,不過他們都是幹大事的人,最討厭別人磨磨唧唧的,既然人家爽快,他也爽快的道:“行,那我們就來計劃一下怎麼個官宣,要一擊打敗對方還是分開連環追擊。”
“連環吧,我最喜歡看到對方一愣一愣,再苦苦求饒了。”厲延霆神態輕鬆的轉動手上的腕表,一臉不在乎的道。
顧茹月不合時宜的打了個冷顫:媽也,這個男人好可怕,幸好他們是合作關係而非敵對關係,不然她可能會被厲延霆這個人黑得渣都不剩。
坐在小白兔身邊的厲延霆自然感覺到剛才她身體發出的第一反應了,他體貼的問道:“怎麼了,冷嗎?”
顧茹月攏了一下小外套,結結巴巴的道:“不......不冷。”
不怪顧茹月反應這麼大。實在是......她無法理解厲延霆在短時間內的態度變化這麼大啊!是因為言經理在的原因嗎?
顧茹月不能理解的同時,言羽也對他們倆的相處模式大跌眼鏡。
他們關係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是他看錯了,還是說......他低估了愛情的魔力呢?
抑或是......愛情的魔力都大到,能把這座冰山給變成火山了?
看,現在溫柔體貼的厲延霆,變得他都快要不認識了。
小宋將言羽目定口呆得神情收歸眼底,他老神在在的拍了拍言羽的肩膀道:“哎......不用那魔驚訝啊,看習慣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