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延霆無視兩人的熱烈討厭,他目在轉睛的看著往廚房方向走去的顧茹月,直到再也看不見佳人倩影。
“哎喲喂,眼珠子都要黏在人家身上了。”言羽看著好兄弟的視線方向,忍不住調侃道。
厲延霆收回視線,佯裝沒有言羽說的那麼誇張的掩飾道:“說什麼呢,她冒冒失失的,我怕她出意外死在我家呢。”
言羽才是那個不怕死的孩子,他繼續調侃道:“哦,怕。能讓你厲延霆開口說怕這個字,嗯......新鮮。”
厲延霆沒有廢話;也沒有反駁。他隨手拿起捆著小龍蝦包裝盒的橡皮圈,一拉;一彈,正中言羽要害。
言羽捂住痛處,痛苦的道:“我考,你丫是要我斷子絕孫啊。都多大的人了,還玩這個。”
“你多大的人了,還拿這種事開玩笑?”厲延霆不理會言羽的指責,認真的反駁道。
小宋雙手托著腮幫,小嘴嘟嘟的道:“嗷,好羨慕言師兄和霆哥你關係這麼好啊!”
宋駱語氣萌萌的,樣子也萌萌的,形成一個托腮看著人家情侶嬉笑打鬧的羨慕樣子。
於是,顧茹月一從廚房出來就看見以下這一幅畫麵,厲延霆和言羽兩人恩愛羨煞旁人,小宋在旁睜著眼睛羨慕嫉妒的看著。
她於心不忍的走過去,在眾人的眼睛下,一臉慈愛的目光和心疼的表情摸著小宋的頭,一如她以前羨慕別人有爹娘在側,靜師太摸摸她秀發時的樣子。
這下子,厲延霆什麼玩的性致都沒有了。他三步拚作兩步的走向顧茹月身側,快速的把她的手拿離小宋那個狗頭。
他眸裏不滿的目光盯著小宋,帶著滿滿的嫌棄道:“講不講衛生啊你,都吃飯了還東摸西摸的。看,手又髒了。”說罷,他也不理會小宋躺著也中槍的無辜表情,自顧自的牽著他家的小白兔去洗手。
小宋一臉懵比的表情,成功地收獲了言羽一個關愛智障的眼神。言羽老神在在的輕拍小宋肩膀,一臉你丫還是太年輕的樣子道:“好好的,你幹嘛讓老板娘摸呢?”
“難道我躲嗎?”小宋不解又不甘的說。
言羽搖搖頭,一副果然是弱智的眼神盯著小宋,良久再道:“你不應該躲,你在人家還未出招的時候就該用一個詠春推手去解決了。”
在小宋分析言羽所說的期間,小倆口在廚房洗手洗得特別慢。
“你好端端在吃飯前摸人家的頭幹嘛呢?”厲延霆一邊輕柔的為顧茹月搓著手,一邊不滿的像個大家長責罵道。
顧茹月還沒有意識到此刻的姿勢是何親密時,嘴巴比大腦和身體先作出反應,她口快快的回道:“小宋可憐啊!”
“可憐?”
顧茹月想到龍陽之癖的事,嗓音從歡樂開朗驟然變成弱小如蚊子般嘀咕道:“不可憐嗎?你們倆在那兒恩恩愛愛的說笑,留小宋一個人可憐兮兮孤苦伶仃的在看著。”
耳力過人的厲延霆一字不落的把顧茹月所說的聽到了,把她的話在腦中過了幾遍之後,他瞳孔緊縮,合理的懷疑小白兔把他當成那種人了。
他仔細的把顧茹月的雙手洗好,拿了抹手紙輕輕的為她拭去玉手上的水珠,語帶雙關的問道:“顧茹月,你覺得我是個怎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