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厲延霆開始提問道:“你那麼早起幹什麼呢?”
不知道要不要和男人說出自己夢見那些片段的顧茹月順口就反問說:“你不也是嗎?”
“我那是因為原本在耳邊能聽見一隻打呼嚕的小豬聲突然停了,以為那小豬睡眠窒息症犯了斷氣了呢。”厲延霆兩肩一聳的道。
顧茹月知道男人口中的小豬是在說她,情急之下衝口而出回道:“怎麼可能”
“怎麼不可能,你打沒打呼嚕隻有身邊的人才知道好不。”厲延霆一本正經的忽悠。剛才醒來他就感覺到小白兔的不對勁兒了,似是有種悲傷;有種愁緒環繞在她的身邊一樣,連帶著他心情也一下子沉了下去。
男人言之鑿鑿,顧茹月不好反駁隻好聽之任之,心情不怎麼樣的她創天對男人所說的都不感冒,笑點也變高了。她雙手交疊枕在後腦勺後,呢喃低語的說了一句:“你說,天下無不是之父母這句話,說出的那位人兄是何等心態呢?”
原本絞盡腦汁想笑話逗他的厲延霆聽到這句話後頓住了,他不知道他家的小白兔小為何會問出這番話,不過他現在可謂是真真的被這句話弄得不高興了。他也學似小白兔一樣雙手文疊枕在腦後,薄唇輕輕的說:“不知道呢,大概是那個人有一對很疼他;很為他設想的的父母吧。”
“唔......在我看來這人就是典型腐敗扭曲的道德思想,除了生老痛死這些無法控製的原因之外,哪來那麼好堅持不下去的事呢。即便是養不了孩子,父母大可以把孩子送到別處,但這樣就要等同於放棄親生骨肉了嗎?那怕你不時去探望一下也好啊。”顧茹月忿忿不平的說。
厲延霆似是被她的一席話觸動到心底最最深處的那塊弱點,他困惑的語氣也帶著不解的說:“不知道呢,有些所謂的父母總是打著為你好的名義去做出各種傷害到子女得行為,最可怕的是他們不知道傷害已經做成了無可挽救的疤痕了。”
“厲延霆你說他們會後悔嗎?”顧茹月語帶雙關的問。她想知道自己的父母有沒有後悔過當年把她給丟在廟了,也想知道原身姑娘的母親有沒有後悔如此苛刻的對待年少的她。
可惜這些問題除了問當事人之外根本並無標準答案。
厲延霆沒有回答,因為就連他也想知道當年他母親生下延盛之後獨自離開這個讓她筋疲力盡的家,究竟她是以哪一種心情去麵對接下來的路呢?就連她現在過得怎麼樣;幸福與否他都不知道,又怎麼知道他母親有沒有後悔過呢。
不想把傷心延續的厲延霆收拾心情,故意裝出一副歡樂的樣子道:“這麼早起來,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鍛練啊?”
“鍛煉?”
“嗯,鍛煉一下你這身懶骨頭啊,看你睡覺都打出那麼大的呼嚕聲,這不健康啊!”
顧茹月正想反駁男人的這就聽到男人拋出一個誘人的條件:“頂多這樣,贏了我答應你一個要求好不好?剛好鍛煉完就吃早餐,接著要和孫導演那邊開始打口水仗了,你準備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