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師傅,至於錢方麵......」厲延霆沒有把老頭的話盡信也沒有問怎麽去化解,在他的心裏此終留了個心眼沒有把對方的話盡信。
老頭坐在竹紮椅上揭起眼皮抬眸一看,悠哉悠哉的樣子不甚在意的道:「錢就不用了,你們夫妻倆他日有孩子的話再帶孩子上山讓老頭我瞧一眼就可以了。」
厲延霆孤疑的看著老頭幾秒,在聽到對方最後一句時簡直樂得心裏麵要開花。不管這個人說的話是真是假,現在孩子氣的他願意聽到一切有關自己和小白兔美好將來的說話。
像個大家長一樣帶著兩個大齡兒童離開攤檔的厲延霆一邊牢牢的牽著自家還在恍神的小白兔,一邊還得照顧著碎碎念的弟弟道:「你去占卜本來就知道這玩意兒不能盡信啊,你這樣占完又不滿意結果的在生悶氣那不是得不償失嗎,要是付錢得話你豈不是變了貼錢買難受嗎。」
被親哥一言驚醒嘴碎人的小盛盛瞪大眼睛的道:「是哦,本來就是玩玩的心態嘛,認真我就輸了吧。不行,我厲延盛聰明絕頂、怎麽可能會被那些江湖術士給影響到心情呢。」
「月月,聽懂了嗎?」厲延霆其實是刻是引導弟弟說這一句給顧茹月聽的,因為他覺得自從看完簽文後他家小白兔的情緒就嗖一聲低落了。實在不忍看見,隻能用這種方式去告訴她自己的用心。
怔怔之下被人叫喚的顧茹月抬眸,眸裏盡是空虛無神的:「啊?」
「剛才延盛的話聽見了嗎,隻是江湖術士的見文編故事而已無須放在心上。」厲延霆輕聲細語的道。
顧茹月半信半疑的點點頭或許是她對號入座了,可是這麽長時間以來都沒有夢到過自己以前或者她原本那個世界的一丁半點消息,她不由的擔心自己可能......回不去了。
厲延霆借口支開小盛盛去買兩瓶飲料,他把人帶到一個幽靜的樹蔭下,開解的話一直沒有停止:「你在想什麽呢,能不能告訴我為你分擔一下?」
此時顧茹月急需要一個能聽她細說的樹洞,她猛的一抬頭看著男人,一臉欲言又止的模樣我見猶憐讓人生出濃濃的保護欲:「我......我......厲延霆我怕。」
厲延霆悄無聲息的搭上她的肩膀把人兒摟到懷中,給她一種無聲的安慰感:「有我在你還怕什麽呢,其實剛剛那個老頭說的你可以用好的一麵來看待啊。
不是說緣滅緣生嘛,你不是遇過一次車禍後失憶至今嗎,這樣我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從鬼門關走過一趟後,我倆的緣份因此再生呢?」他話裏隱隱的語帶雙關。
顧茹月其實想的也是類似於厲延霆所說的,其實會不會她現在過的日子就是重生呢?
要是這樣的話......那她是不是該把現在當作是自己的人生;再把現在的日子活出不一樣的精彩,而非老是想著把日子當一樣去任務完成,然後原身姑娘回來接手她自己可以拍拍p股回去當她的捕快呢?
一時間,顧茹月陷入了無盡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