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布漫不經心地道:“放心,本將不會怪罪舍弟。不過現在贖回袁熙,是八十萬石糧食加錢五千萬,金三萬。”
這點錢對甄家來能夠負擔得起。按照現在市價一斤糧食錢三百,一石糧食大概是一百二十斤,也就是錢三萬六,八十萬石糧食就是錢兩億錢。甄家能夠短時間內湊出八十萬石糧食,可見甄家的家底殷實。
甄堯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連身後地甄宓氣的胸口起伏,這太無恥了。最後還是甄堯試探著問道:“將軍,不是好的八十萬石糧食嗎?為何又要加五千萬錢,三萬金?”
“這五千千錢,金三萬,就當是你們投資在本將身上的第一筆本錢。更何況這對你們甄家可是有益處的。”
陳宮笑著解釋道:“甄家主,你花這麼大代價贖回袁二公子,那袁紹知曉之後,必定對你甄家更加感激,豈會因此而怪罪於甄家?”
甄宓和甄堯想想也是,隻是呂布這般做法,和土匪強盜有什麼區別,至於呂布的和他們做生意的第一筆資金,他根本不在乎。
甄宓看到呂布如此霸道,不僅心中失望,氣呼呼的瞪著呂布,眼中盡是不服。
有意思,呂布直覺這甄宓怎麼看起來像個女人似的,當下沒在意,看著甄堯道:“甄家主,怎麼樣?答應本將的條件了嗎?”
甄堯被如此戲耍,心中難免有火氣。但對方可是戰場上的殺神,手中不知沾染多少鮮血,渾身煞氣的呂布,他可不想觸怒流,除了憤怒,剩下的也無可奈何。
“將軍昨日要八十萬石糧食,今日再要五千萬,金三萬,不知明日又要多少?溫侯胃口如此之大,即便我甄家傾盡全力,也難以湊齊。”
“是嗎?”呂布戲謔道:“大漢四大商家,河北甄家,徐州糜家,江東顧家、蜀中吳家,難道隻有甄家才是虛有其表?至於你的,本將不會再出爾反爾。本將麾下眾將都在這裏,可以做個見證,隻要五千萬錢,三萬金送到,本將即刻將袁熙給甄家主帶回冀州,絕不會食言!”
甄堯自是不信,隻是一時之間也無法,隻得忍著火氣道:“這件事還望溫侯給在下時間,與族中商量商量。”
“好,痛快!”呂布道:“他日本將兵臨河北,絕不會虧待甄家!若是甄家還想與本將做生意,本將歡迎之至。矅卿,日後甄家在徐州生意,就由你來照顧!”
“諾!”袁渙拱手道。
“來,我們喝酒!”
呂布舉杯與陳宮、臧霸等人飲酒,一旁的甄堯想要離席而去,但被身後的甄宓低聲勸住了。
酒酣之際,眾人心情頗為高興,呂布也是高興,站在甄堯身後的甄宓搖了搖頭道:“這酒宴隻是喝酒無甚意思。”
呂布放下酒盅,問道:“何來有意思?”
“聽聞將軍鼓的一手好箏,今日可否讓我等一飽眼福?”甄宓臉上掛著微笑,實則是帶著譏笑。舞劍,呂布武藝冠絕下,自然會舞劍,若詩詞文章,甄宓也不太懂,反而自己平日裏多聞司馬相如和卓文君的故事,而這司馬相如可是彈得一手好的古箏,自己才對古箏感興趣起來。
甄宓不過是想看看呂布出醜而已,至於所的聽聞將軍鼓的一手好箏,那不過是信口開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