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付出一切的人。”
“我曾做著那樣的夢,一直到現在仍然未醒,而我也知道這夢,已經不再是夢了。”
明亞文覺得他自己真是個折磨自己的高手。
在折磨自己這一點上,他有著無與倫比的才能。
聽了邵飛揚說了一遍青梅竹馬的故事後,他又非要自己再聽一遍另外一個版本。
隻憑著直覺與想象,想象邵飛揚是個專情的男人。
她竟然能喜歡他那麼多年,讓明亞文覺得月匈口被狠狠紮了一刀。
為什麼可以這麼的盲目?
她是個看起來這樣聰慧的女人,獨立自信,很迷人,為什麼卻會那麼想?
他真是搞不懂,到難受的程度。
“隻是憑著你自己的執念與想象,認定了對方是自己的理想,我沒想過你也會這麼盲目愚蠢。”
林淺心點頭道:“這真的是很愚蠢的事情,但以後大概也會一直這麼愚蠢下去,而且我的理想並不盲目。”
她抬起頭來,漆黑的眸子望著明亞文道:“他曾經為我受過兩刀。”
“為我擋下的第一刀,他倒在血泊裏,我頭也不回地跟著司清讓走了,看都沒看他一眼,這樣他也沒有對我決絕。”
“第二刀,我被綁架他去救我,我親手捅了他一刀,他去救我,卻因為我而差點喪命,醒來之後我都沒有解釋,我為什麼會捅他那一刀。他依然出現在我麵前,不肯就此放手。”
“後來在地震中,他保護我,讓我毫發無損,而他自己在手術台上沒了心跳,是我拚死把他從鬼門關拽回來的。”
“我愛他,或許看起來沒有道理,也不值得。可那都是表麵現象,是因為他值得。”
我愛那個人,必定是因為他值得我去愛的。
我並不盲目,我的愚蠢也並不可笑和難看。
也許全世界都聽不懂他們的故事,可是這個故事裏,她和他的愛情隻有他們自己深刻的經曆體會,也明白彼此是多麼值得珍惜的人。
“你和我說這些,你這樣對一個追求你的男人,訴說你對另外一個男人的感情,可是會惹怒對方的,你明白嗎?”明亞文盯著她,聲音變得有些危險了起來。
“我是為了說接下來的事情,才要把之前的事情說明白的。”林淺心有些緊張地攥了攥手,道:“所以我希望,和飛揚一起撫養我們的孩子,這是我地想法。我不會想要和其他人一起撫養小睿。”
她是來表態的,這一次希望明亞文能徹底明白。
她要奪回小睿,以及隻想和小睿的父親一起撫養孩子的決心。
也真心的期望如果明亞文了解之後,可以接受邵飛揚給予的東西,把小睿還給他們。
孩子就是該在父母身邊生活的。
她希望和自己的孩子一起生活,希望三個人幸福的日子能夠來臨。
更希望明亞文能夠理解。
“你是存心要惹怒我是嗎?來說這些話,你知道自己冒著多大的風險嗎?”明亞文沉吟了幾秒,忽然走到林淺心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