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藏鋒和龍靈被關入山寨底下的洞窟內,兩人睡得倒是香甜,可是美夢不長,刀疤臉青年帶著兩個嘍囉來到洞窟上方,毫不客氣的將兩人從洞窟之中“請”了出來。
“又是你?”驚訝之色在雲藏鋒的臉上根本抹滅不去。刀疤臉青年臉上露出了陰邪的笑容,這笑容裏麵倒是隱藏著很多東西,比如恨意,比如情欲:“是啊,臭子,我們又見麵了。可是這一次你會死在我的手上,你的女人,我也會在我和兄弟們品嚐之後送她來見你的,這麼嫩的雛,哈哈。”刀疤臉青年淫邪的笑聲在密閉的洞窟中回響著。雲藏鋒和龍靈隻是靜靜的看著他,兩人的眼中都充滿了厭惡和怨毒。
二人被刀疤臉青年綁上了刑架,雲藏鋒無意反抗,他明白這是徒勞,憑他現在的本事還有全身因為毒藥而癱軟的龍靈,就算是殺了刀疤臉青年和在場的守衛,他也不能帶著龍靈逃出此地。拇指粗的鐵鏈一層又一層的捆綁住雲藏鋒的雙手,兩根粗壯的鐵鉤狠狠地插進雲藏鋒的膝蓋和肘關節。
劇烈的疼痛不禁讓雲藏鋒全身發抖,牙齦被咬出了鮮血,才沒有叫出聲來,一旁的龍靈和刀疤臉青年可以清晰的聽到雲藏鋒緊咬牙齒而發出的“咯咯”聲。龍靈心疼的流下了眼淚,可是,失去了力氣的她又有什麼辦法呢?隻有那心痛和不甘的淚水爬滿了嬌俏的臉頰。
劇烈的痛苦過去,雲藏鋒狠狠地喘了一口氣,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也就這點本事,不過,我還是想知道,你跟這群山匪有什麼關係?還有那個大仙。”
刀疤臉青年從火紅的炭堆裏取出一塊火紅的烙鐵,輕輕的吹了吹上麵的炭灰,然後那火紅慢慢的向雲藏鋒的下體伸了過去,雲藏鋒眼中的那份驚恐再也掩蓋不住,刀疤臉青年得意的大笑起來:“就是這樣的眼神,哈哈,好好享受吧。”在場眾人隻聞得“呲”的一聲,無不感覺下體一涼,一股肉香在空氣中彌漫開來。
雲藏鋒再也熬不住,痛苦的嘶吼了起來,那一份痛徹心扉,足以令地動容。龍靈淚如泉湧,一個勁的用同心環向雲藏鋒道:“藏鋒,對不起。”雲藏鋒在肩膀在擦了擦因為疼痛流出來的眼淚,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眼裏卻全是不可抹滅的殺意:“我發誓,我一定不會讓你死得太舒服。”
不知道為什麼,刀疤臉青年看著那一雙黝黑而又充滿殺意的眼神,心中竟然感到一絲害怕。明明被鐵鏈鎖住,四肢關節也被擊碎,可是那眼神卻讓人感覺是一頭洪荒猛獸,隨時會擇人而噬,又仿佛是一條毒蛇,纏繞你,用毒牙咬住你的喉嚨,注入他的毒液。
刀疤臉青年咽了一口唾沫:“哼,老子暫時先不管你,等老子先享受享受。”他選擇用一些話來掩飾自身的尷尬,狼狽的姿態顯得有些可笑,可是並沒有人會笑他,因為每一個看見雲藏鋒的眼神的人,都能感受到那股凍結靈魂的寒意。
刀疤臉青年背過頭來,低喃了一句:“真是撞邪了。”抬頭撞上的是龍靈梨花帶雨的臉龐,那淫邪的笑容又回到了臉上。他迫不及待的爬上了捆綁龍靈的木架,用鼻子在龍靈乳白色的頭發上嗅著香氣,又伸出舌頭舔龍靈鵝般的脖頸,用那肮髒的嘴含住龍靈嬌柔的耳垂。
而這一切,中毒的女孩隻有默默的承受著,哪怕生氣得全身發抖,也用不上半分力氣。他吩咐人將雲藏鋒的腦袋抬起來,然後用隨身攜帶的匕首一件一件的將龍靈身上的衣物割開,撕去,仿佛做給雲藏鋒看一般,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的輕,那麼的慢,若不是其中夾雜的刺耳的笑聲,恐怕會有人把這個行為當做一門妙不可言的藝術。
或許,這就是刀疤臉青年所的享受吧。少女無奈的哭泣,仇人看不慣他又幹不掉他的眼神還有自己放肆狂妄的為所欲為,人生最得意可能莫過於此時。隻是他沒有注意到,雲藏鋒的眼睛隨著龍靈的衣物一件件的脫落變得越來越紅,那本來嵌入雲藏鋒四肢關節的鐵鉤一點一點脫離出來,他更沒有注意到雲藏鋒的部分身體開始長出鱗片,赤紅色的鱗片如同鮮血一樣,慢慢的從雲藏鋒的身體裏生長出來。